施景和像是个甩手掌柜,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吃糖并且玩手机,我在休息的时候还看见她在自拍。
她这两天微博终于发了美图,评论里的粉丝都在尖叫,我看着那些评论的时候不以为然。
我不追星也没有粉的任何人,体会不到对方没有动态或者不发自拍没粮是什么感受。
跟摄影师他们道了别,我和裴可然施景和也出了大鹏,来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枝枝,你晚上有时间吗?”裴可然一边走着一边问我,一起共事了了一下午,她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之前还是生疏的“陆小姐”现在就成了“枝枝”。
“还有什么工作我还需要做吗?”
施景和在一旁把视线从手机屏幕放到我脸上来,她诧异地问:“你不饿吗?”
裴可然点头:“对,就是想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我露出歉然的笑容:“不好意思,约了跟朋友喝酒。”
小绪说他这几天天天做攻,快被榨干了,给我打电话边哭边说,最后我只好说今晚上一起喝个酒,当面听他倾述自己的做攻之旅。
“哪个酒吧或者饭店?需要我们送你过去吗?”裴可然太贴心了,简直无微不至。
我摇摇头:“不用,谢谢。”我解释道,“我开了车来的。”
“那我跟景和等下先走了,片子出来以后我们会发给你。”
“好的,再见。”
跟她俩分别了以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工作太累,人际交往也使我感到疲惫,尤其是施景和还是我要攻略的对象,我想想就有点头痛。
我的头痛不是说着玩玩,而是真的要靠吃药缓解,因此上了车以后,我就从一旁拿了瓶纯净水拧开,把药从包里拿出来了一颗,就着水吞下,缓了一会才觉得好受多了。
我脑袋抵在方向盘上,静等着头痛的感觉散去。
手机这时候在包里响了起来,我闭着眼睛摸到了它,靠习惯滑动了接听,说:“我现在有点头痛,我等下就来。”
我总是头痛这件事在朋友圈子里面已经不是秘密,小绪他们都知道,甚至有时候还会帮我备药,以免我粗心大意忘记了。
我没看联系人,因为这时候给我打电话的不出意外就是小绪,但等到对方出声了才发现不是。
“那你吃药了吗?”是一道不算熟悉也不陌生的女声,就在十几分钟前我们才分别。
我还是没睁开眼,回答施景和:“吃了。”我吐出一口气,皱着眉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的电话她们都已经存了,但给我打电话过来我还是有点意外。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一遍我:“你真的吃药了吗?声音好没力气。”
我:“......真的吃过了。”我睁开眼抬起头,看着通话界面,又问一次,“有事吗?”
“有。”
“你说吧。”
“你喜欢猫吗?”
“嗯?”我愣了下,如实回答,“喜欢,但养不起,没养过。”
这个倒是真的,我毕竟当初关注施景和微博的时候,都是看在猫的面子上,不然才不可能关注她。
“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一口拒绝:“不能。”
“拒绝无效。”
不是,这人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这么幼稚。
而且我们认识了才多久?为什么给我的感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