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修平:“……”吾儿不孝伤透吾心!
“……呼、呼、呼呼——”死柄木吊仿佛哮喘病人般的喘着气,双手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脖子,使得脖子上的伤痕愈加地多了,有些甚至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怎么会这样?”
安泽白了眼便宜爹2号,看向纤弱的青年,眼神如同深冬般冷然,似有实质般的让酒吧内的每一个都产生了被冰封了血液的错觉。
“放射|性|追踪用元素。”
“……”死柄木吊一瞬僵硬了身体。
“你把它黏在了信封上吧?麻烦下次做戏做全套,至少不该在信封里装一张一字未填的空白信纸。”安泽这么说着,眼中的冷然消失不见,转而带着笑意望向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那种东西,我也会用啊。”
迫压广突然明白了,明白了那位褐发的老师、为什么明明能够阻止他离开却又将他放走,原来……他看着自己被拧断的手臂,那个老师的确近距离的接触过他,那么,他的袖口在那个时候就被黏上了放射|性|追踪用元素,放他离开就是为了确定敌联合的位置……
“哈……”迫压广略显溃败的笑了一声,扶着疼痛不止的手臂,他不由得感慨:“真是好算计。”
“好算计谈不上。”安泽耸了耸肩,视线再次转移到纤弱的青年身上,“顺带一提,那个信封被我绑在一只小猫身上,想必那只可爱的小猫已经用它的小爪子走遍了整座城市吧。”
安泽不会说,为了找到一只没有固定落脚点的小动物,他翻遍了城市内所有可能藏秘流浪动物的垃圾堆。
“小猫?啊——!?”一想到自己居然因为一只猫的行动轨迹而洋洋得意,死柄木吊就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黑雾,能传送多少就传送……!!!”
时间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定键,所有人都停滞了呼吸,震惊地看着那个满面笑容的少年。
没有人看清或察觉了少年的动作,他们只是感觉到一阵风拂过面颊后,那个原本站在门口的少年、已经出现在了吧台内,将黑雾重重地打晕在地,然后对他们报以平静和缓的微笑……
“让他休息一下如何?总是被呼来喝去,是个人都会觉得烦啊,而且……”安泽站在那个,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静立姿势,却令人不禁产生一种想要跪地膜拜的感觉,“可以不要把事情搞的太过麻烦吗?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一来是为了救我的混蛋老爸,二来嘛……”
安泽轻轻一笑,琥珀色的眼瞳里浮现威胁的光,令酒吧内的人几乎窒息,“是要把你们痛打一顿,然后交给|警|察|叔叔……mama,不需要露出那么诧异的眼神吧?好歹我也是要为英雄的人,杀人什么的,也就只能在幻想中实现了。”
安泽的话,有几人放松下来吗?答案是否定的。
不会杀掉他们的或许是真的,但是……这世上,有很多种方法,能够令人体会到|欲|死般的感觉,所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们毫不怀疑那个正微笑着的少年,可以做到这一点。
像是被刀|子划破了喉咙,死柄木吊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体会过,他体会过这种被绝对的实力碾压的感觉……
“你们不动,我就当作是同意了。”安泽微扬唇角,姿态从容的走出吧台,一步步去到天城修平的身边,用轻柔的动作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安置到椅子上做好,他正欲|行动,却猛地因这道低沉的嗓音而停滞了所有动作。
「你的‘个性’……很不错。火焰加快速的行动力吗?」
扑通……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