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外套。刚抖开,就听见身边有人提醒他,“同学你东西掉了。”
路敞一低头,看见自己脚边躺着包巧克力。
他谢过了旁人的提醒,捡起来重新塞回自己口袋里,又看了眼关浔离开的方向,才慢悠悠地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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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浔也没真的对猪队友下手。他又想了想,觉得就刚才的表现来看,自己就算不被打扰赢的可能性也不大。
侥幸生还后的队友林很快恢复了本性,追着他问,“你什么时候有同桌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是不是放个屁也得告诉你一声?林奶妈?”
林奶妈并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语气,苦口婆心道,“我跟你讲,处同桌就跟处对象似的。你得对人家上心知道吗。”
“好不容易才有个同桌,你得抓住机会留住他的心!不然下次月考完你又是孤家寡人一个。”
“我怎么就孤家寡人了。”关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不是还有你在持之以恒地奶我吗。”
“请克制一下你的语气。”林启丰严肃地说,“毕竟我也是有老婆的人。”
“谁?”关浔问。
“新垣结衣。”
“......”
拉单杠比赛的结果跟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直到放学,关浔还在想着回去该怎么向家里的小魔女交差。
刚收拾完东西正准备离开,路敞却突然叫住了他。
“你不是说要拍照吗?”路敞说,“现在拍吧。”
关浔一愣:“不是说我赢了才......”
“是你赢了。”
“引体向上的比赛,一般都是以个数来算的。”路敞说,“你做的个数比我多。”
整个晚自习,关浔一直都有点闷闷不乐的,终于在听到这句话时眼底又染上笑意。
“也是。”他才不会去纠结什么细节,给了杆就立刻顺着往上爬,“来来来看这里。”
关浔用校服外套挡住手机,举起来对着路敞数了个三二一。
路敞看着他,配合地微笑了一下。
关浔没有多看拍下的照片,把手机塞进裤兜里又坐了回去。
看着他的动作,路敞问,“你还不回家吗?”
“你这不也没回嘛。”
晚自习结束,班里小一半的人留下来聚在一起三三两两地讨论白天未解决的难题,还有人在继续埋头苦读。
关浔压低声音,一边说着话,一边挪了挪凳子离路敞近了些。
“你上次不是说不想回家太早么。今天晚上作业都写完了,我陪你聊会儿。”
林奶妈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关浔想大家都是朋友了,多了解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好奇。”他说。
“刚开学你坐最前面那排的时候,为什么突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