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人,用过就扔,红着脸跳开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姬华韶扯着衣服下摆遮住光溜溜的笔直双腿,他艳色的面容在染上绯色后妖冶至极,如盛开到极致的冶丽花朵,到后面声音小了下去。
无垢淡然地欣赏着难得一见如此模样的少年,总算有了身为道侣的自觉和羞涩,他很是满意,道侣什么的果然要从娃娃时候抓起,他淡然地解释道:“我的唾液可以解百毒,生死人肉白骨,但只属于你,我是你的。”
银色的眸子里盛满溺毙人的温柔,有如浩瀚的星海能将人灵魂迷失在温柔的港湾,男人的声音虽然平淡而佛系,说起情话来让人耳朵都在发软。
姬华韶脑袋一片空白,他没出息地跑了,将自己埋在床上。
无垢搓了搓自己似乎仍残留着细腻嫩滑感觉的手指,向来洁癖爱干净的他,只有一个想法,不要洗手了。
他微微蹙着眉,小家伙被他养的细皮嫩肉的很,还难哄的很。
村里民风淳朴,百十来年也没有一个外人,最多是什么小打小闹,谁家的鸡跑到隔壁院子里下蛋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见月黑风高,一道黑影在村里的房顶上起起落落,身形如鬼魅。
无垢趁着晚上爬遍了所有人家的屋顶,听了无数小秘密,他终于找到了挽回小家伙心意的致命武器。
无垢满意又淡然地笑了笑,还好他有一项特殊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