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盒面膜、一盒成套的口红、一只睫毛膏、一只眼线笔还有两只护手霜和一个120毫升的软管面膜。
“这些东西什么东西啊?”沈墨问。
“女人用的护肤的东西,都是钱啊。”周景把那盒成套的口红打开,里面是五小只,颜色都是这个时代能介绍的,没有大青大紫的。
拧开一个口红给沈墨看,“这个叫口红,不知道吧,就是你们说的口脂。不过你们这里用的口脂肯定比不过这个。”
沈墨好奇地看着他,周景就当着他的面牺牲自己涂了一个大红唇。
“怎么样,好看吧!”
沈墨一言难尽的表情道:“不好看,好像吃了死孩子肉。哈哈哈哈……”说着就站起来:“周景,你一个汉子怎么涂女人和双儿才涂的东西,好奇怪!”
周景小心翼翼地把口红拧回去放到一边,翻身压在沈墨身上闹他。
“谁像吃死孩子肉了啊!”吧唧吧唧亲在沈墨脸上,一个个大红的唇印弄得沈墨边躲边笑。
两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闹了会就擦枪走火了。周景身体的变化隔着衣服清楚地被沈墨感受到,沈墨脸红了,僵直地躺在地上。
周景尴尬地要往起爬,突然感觉衣服被小小拉住。沈墨的脸似要滴出血来,眼神飘忽就是不敢落在周景的脸上。
“我……我们还没圆房过,你还是嫌弃我是双儿,不愿意碰我吗?”沈墨说的可怜兮兮,委屈巴巴。
那样子与其说惹周景怜惜,不如说在周景烧的正旺的欲.火上浇了一桶油,登时理智都没了,只剩下兽.欲。
把沈墨按倒前,周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色令智昏下,哪个男人还能思考。
这夜,鸳鸯被下翻红浪,周景也成了有媳妇的人了。
周景来到这里第一次初次开荤,把沈墨折腾到哀求才算完。人给他折腾的太狠,习惯早起的沈墨竟然天大亮了还没醒。反倒是周景先醒来,看着怀里夫郎俊秀的小脸蛋,怎么看怎么喜欢,忍不住亲了几下。
周景抱着小夫郎稀罕地很,从今以后他也是有媳妇的人了,还是媳妇先开口追地他!美呀!
沈墨脸上还有几道昨天周景留下的口红印,周景伸手给他往下擦,擦了几下,周景终于反应过来从昨天晚上就觉得不对劲的事是什么了。
他的破绽太多,他的小夫郎为什么问都不问?特别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的夫郎为什么不奇怪他怎会认识,反而一脸的理所当然!
沈墨被他吵醒,刚睁开眼睛,就对上周景盯着他的沉沉目光。那目光本能地令沈墨觉得危险,心猛然一沉。什么旖旎都没有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周景没头没尾地问他,昨夜的温柔柔情蜜意,似乎都成了一场梦。梦醒,天仍是阴的。
沈墨咬着下唇别开目光一言不发。
周景咄咄逼人道:“拿我当傻子耍很有意思?”
沈墨不说话,下唇咬的越发用力,忽然一缕血丝流了下来。
这抹血丝把周景心疼地什么都忘了,他去扒沈墨的嘴,气道:“你拿我当傻子耍还不许我说,现在被我发现了作践自己,拿捏我舍不得你是不是?”
“你都知道了?还会舍不得我吗?”沈墨终于开口,嗓子哑的厉害。
“我不心疼?不心疼你早就吃干抹尽不认了?”
“你现在也可以吃干抹尽不认,反正你也不是周景!你走啊!尽管走了好了,就叫他们把我沉塘!”
不守妇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