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秋吗?不,不对。温珏看向房门,警惕心一下子提了上来,她蹑步靠近房门,透过猫眼往外窥了眼。空荡荡的,似乎什么也没有。
温珏挑了挑眉,眸色微深。她站在门前听了会声响,仗着艺高人胆大,猛地打开了房门。(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门外空荡荡的,走廊一眼可以望到尽头,没有半个人影。
温珏目光审视的转了一圈,落在了屋门上。猫眼下面,不知何时被贴上了一张信封。平平无奇的信封,几近乎一张白纸,没有花纹,也没有落款。
温珏取下信封,轻轻带上了房门,落了两道锁。
做完这些后,她才坐到沙发上,小心地划开信封的封口,取出了里面的白纸。白纸折的整整齐齐了,对方似乎有强迫症似得,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倾斜。打开一看,里面是用红色颜料打印出的文字,只有一句话。
[天凉了,要请我吃火锅吗?]
拖着犹如红漆滴落下压着的红线,配上这段莫名的请求,白纸上的字看起来怪异极了,温珏反复翻看了一下,除了这行文字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是恶作剧吗?
温珏眸光微闪,总觉得这句话里隐藏着一些其他的意思。
火锅?她们晚上吃的不就是牛肉火锅吗?
两者会有什么联系吗?
温珏望着这行字,陷入了深思。
另一边,孟秋勘察了下现场,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又把报案人的话仔细的在脑海中循环了几遍。
[下楼扔垃圾的时候,嗅到死者家里有难闻的味道,所以敲门打算问一问,但是一直没有人回应。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就回到家,从阳台往死者家里看了眼,正好看见了躺在客厅的死者的尸体。]
等等,阳台。
孟秋表情一顿,快步走向死者家的阳台,侧身探头往被害人家看去。以两家的距离,想要透过阳台的落地窗看向客厅还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
孟秋的唇畔弯起一道弧度,让金原去找报案人,说有关案件的一些细节还想再确认一下。
金原应声,很快就把报案人带了过来。
孟秋趁着这个时间,又把现场巡视了一遍,确定了某些问题后,才询问道:“你最近有在小区里碰见过什么可疑人吗?”
报案人回忆了一下,露出‘差点忘了’的表情,“孟组长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这几天的确有个奇怪的人一直在附近转悠,约莫有四十岁左右吧,脸看上去有的方……”他边思索着,边继续描述,“额头比一般人突出一点,右唇下面还有一个黑色的痦子。”
金原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孟秋,用眼神表达出了三个字:高明辉?
孟秋没有回应金原的疑问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报案人,语含着几分笑意,“杨先生的记性真好,描述的这么清楚,让我们的调查方便不少。”
报案人杨彦怀总觉得孟秋的笑有些不太对劲,但听到后面的话,又打消了自己的怀疑,“孟组长谬赞了。”
孟秋勾起唇角,接着问道:“昨晚八点到十点,你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响动吗?”
“没有。”杨彦怀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昨晚通宵打游戏,直到下午三四点才睡,所以这个时间段,正好在补眠。”
“这样啊。”孟秋点点头,又问:“你和被害人熟悉吗?”
“不算熟悉。”杨彦怀皱起眉,眼底带着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