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只穿了热裤的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阳光下,晶莹如玉,看的一些人口干舌燥。
谢依萱察觉到定格在自己身上那些火热的目光,视线一扫,就看到一些人蠢蠢欲动的想要站起来和她打伤,当下朝夏简走去,并且一边走,一边大声道:“小夏,怎么离妈妈这么远。”
话音一落,好几道锁在她身上的目光瞬间消失,谢依萱松了口气,但夏简却是身体不由紧绷起来,抓着座位靠背的手微微用力。
她生怕谢依萱因自己的这个举动生气然后殴打自己,不过转念又想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母亲应该不会那么做,毕竟她母亲惯来爱装,只是恐怕一会下车后不会轻饶她。
想到这,夏简心中一紧,恐惧的看着谢依萱走过来站在她旁边,然后没有任何动作,但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始终没有放下来。
车慢悠悠的开往市医院,上车的乘客越来越多,很快,只是有点拥挤的公交车变的无比拥挤,每个人像是被塞入关头里的沙丁鱼,前胸贴后背,连呼吸都觉得无比困难。
就在这个时候,谢依萱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低低的闷哼声,声音里透着隐忍的痛苦,谢依萱转头看了一眼,就见夏简被夹在人群中紧紧的挤着,苍白的小脸上写满痛苦,而抓着椅子后背的手背,已经青筋暴起。
谢依萱猛地想起夏简身上那些残忍的伤,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顾拥挤的人群,硬是朝夏简那边挤过去,站在夏简身后,双手穿过旁边靠窗的座位,撑在玻璃窗户上,将夏简圈在自己怀里,不让任何人碰触到她。
夏简吃惊的抬起头,谢依萱朝她友善的笑了一下,夏简怔楞了好半响,惨白的双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夏简是想喊谢依萱的,却忽然想起来谢依萱很不喜欢她叫她妈妈,所以这才不敢叫。
在谢依萱的保护下,夏简的处境好多了,一路就这么到达了市医院,两人一路挤着下车,夏简难免会被其他人碰触到伤口,却还是咬牙忍着。
谢依萱心里一阵后悔,她怎么就忘记夏简身上的伤了呢,早知道就不节省那点钱,做出租车好了,但不管她心里如何后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到医院后,谢依萱先让夏简拍了个片子,毕竟被谢母和原身丈夫的孩子王鹏宇那样殴打,万一内脏受损了怎么办。
周末的市医院人自然也多,两人排队许久才好不容易拍上片子,好在内脏没有受损,这样谢依萱松了口气。
之后就算看外伤开药,即便是面无表情的女医生在看见夏简身上的伤时,脸色都变了,愤怒的看着谢依萱质问:“你是病人家属?”
谢依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老实的回答:“我是她母亲。”
女医生皱眉道:“你既然是她母亲,怎么还能做出这种虐待孩子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谢依萱被批评的有些嗫喏,虽然这些不是她做的,可到底现在是她占据了原身,实在有些无话可说。
夏简哪里敢让母亲被女医生这么说,尽管知道女医生是为了自己,可她不会忘记从前有邻居知道她被虐待时好心帮她报警,最后母亲虽然被警察批评和警告,可回去后却是变本加厉的殴打虐待她的那件事情。
夏简生怕谢依萱秋后算账,急切的道:“医生,这不是我妈…妈…做的。”说道妈妈两个字的时候,夏简迟疑的一下,偷偷瞄了一眼谢依萱,生怕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