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想了一秒,“想了,没有。”
宋南柯简直要给他跪下了,“那好吧,我换个人问——你有没有什么关系很要好的兄弟姐妹?或者父母?按理来说,父母应该是与你最亲的人,你跟父母在一起时有没有共同经历过什么特别开心、温馨或者难忘的事?”
这一次秦槐想的时间长了点,宋南柯本以为可以听他讲段有关自己的故事,没想到他想的结果还是:“没有。”
这下宋南柯也没有办法了,他撇撇嘴,又往锅里下了一些肉,“难怪之前别人说,你除了感情戏,别的都可以——一个心里没故事,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甚至连个重要的人都没有的鬼,能让你表达出来感情那才是有鬼了。”
秦槐沉默了片刻,道:“重要的人……似乎有,但我对他的印象很模糊。”
印象模糊的人,往往说明这个人对他并没有那么重要。但相比起那些对秦槐来说记忆点为零的,这个人又好像真的对他很重要。
宋南柯忽然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两个有关于秦槐的梦,心莫名的跳了一下,“能让你有点模糊印象的,看样子这人应该对你相当重要了——还能想起来,对方是你什么人吗?是亲人?同事?仇人?或者……恋人?”
秦槐却轻轻摇了下头,“不记得了,也想不起他的模样,只偶尔可以想起一两点有关他的事。”
宋南柯由此可以基本确认,秦槐的记忆果真是有部分缺失的。
“还能想起来,你是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想起与那个人有关的事情吗?”
秦槐眯了眯眼,似是在回忆。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视线转向宋南柯。
“我?”宋南柯问。
“每次触碰你,都能看到一些支零破碎的画面。比如这样……”话说完的同时,秦槐突然捧住宋南柯的脸,吻住他的唇。
区别于上次“吸”鬼气时的一触即离,这一次,他吻的久了些,唇上也带了丝浅浅的温度。
周小川从厕所放完水一回来,直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进屋的方式不对!于是带着极大的心理阴影,重新跑回厕所,蹲在马桶上咬指甲。
一边咬还一边在心里默数,一直从1数到100,又从100数回到1,门终于开了。
“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宋南柯抱着手臂,对他一扬下巴,“出去,别占着茅坑不那啥。”
周小川瑟瑟发抖,“我不出去,我陪你。”
宋南柯眼皮儿一跳,“陪我尿尿?还是想偷看我的鸟?”
周小川觉得他真是太粗俗了,“宋哥你能有点节操吗?”
“做我们这行还想要节操?”宋南柯歪嘴一笑,作势就要脱裤子,“你出不出去,再不出去我报警了。”
周小川被宋南柯轰了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回到餐桌前,发现秦槐居然已经不在了。
“秦哥人呢?”周小川等宋南柯小解回来,问他。
“走了。”宋南柯径直走到餐桌前,挽起袖子开始收拾桌上的狼藉。
周小川忙也凑过去帮忙,手里忙着的同时问他:“你跟秦哥……好多久了?”
宋南柯手上的动作一顿,“别瞎说,谁跟他好了。”
“你别骗我了。”周小川小声道,“我都看见了,就刚刚,你俩在这抱着亲。”
“哦。”宋南柯不慌不忙,“我是在给他传授吻戏怎么拍,你没听说过秦槐感情戏演技为0这件事儿吗,刚刚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