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战斗失败的大公鸡,伊格法尔吉脸红脖子粗的嘶哑着嗓子试图找回自己的存在感。而这极端低俗的表现让乌尔贝特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渐渐转变为一种夹杂着杀意与恶意的狞笑。
“不知只会叫嚣的蝼蚁所发出的痛苦的嘶鸣,还会像现在一般令人作呕吗。哦失礼了,既然叫嚣已经很难听了,没道理其他的声音会变得好听不是吗?”
被乌尔贝特这种危险的表情所吓到,伊格法尔吉感觉有些不妙,他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在提醒着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和上次被莫莫扫视后相差无几,是死亡的气息。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和那边气势汹汹疑似下一秒就要出手的乌尔贝特不同,安兹冷静的说出冰冷到无一丝一毫感情波动的话语,“无菈萩丝所说的五阶信仰魔法,好像是叫‘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那个,其实是是骗你们的。”
“——哎?”
安兹也无视了伊格法尔吉在听到这句话同时呆愣的面庞之中的不信任,继续解释着:“虽然我并不知晓那到底是几阶的魔法,但确实是信仰魔法没错,至于作用嘛。”安兹可疑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张口,“可能是加强你们的自信的那种增益魔法,只不过没想到居然你们居然都相信了。”
“等……等等,说、说谎的吧……”
“没有哦,顺便一提,如果只是五阶的话,就算真的能将你们的性命联系,对于我或者乌尔贝特桑来说都可以轻易破解,根本没有任何挑战性啊,这种低阶的魔法。”
一种叹息的口吻在伊格法尔吉看来是多么的可恨,也仅仅停留在可恨就止步不前了。
“这就绝望了?”乌尔贝特保持着狞笑的表情嗤笑出声,“刚刚不是还很能说,啊——?”实在不想承认因为这种货色致使他在刚才确确实实动气的事实。
伊格法尔吉一脸惨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失去血色的嘴唇哆嗦着却无法吐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语,从云端跌落不过一瞬,而在这一瞬他也宛如苍老了十岁不止。
“别生气了,乌尔贝特桑,交给我就好。”安兹明白因为伊格法尔吉对于自己的针对让乌尔贝特想到了过去算不上愉快的事情,就像是在yggdrasil时期发生过的事情,也曾让乌尔贝特大动肝火,当时的飞鼠选择了容忍,不希望私事影响到整个公会。
但现在站在这里的可是安兹乌尔恭。
玷污他的名誉就是试图在安兹与他的友人的羁绊上抹黑。
不可能容忍,更不会原谅。
“仁慈之死对于你来说过于奢侈。”安兹抬手释放了一个魔法,并不是什么伤害类的魔法而单单的只是一个传送门罢了。
“安兹大人,是您叫我吗阿林斯?”洁白的少女还未来得及换下这幅伪装的礼服,但是之前为了掩人耳目的面具也不知被丢在了何处。夏提雅踏着淑女的步伐来到安兹和乌尔贝特的面前,向着她心中永远崇高的无上至尊欠身行礼。
啊……原本因为屏蔽魔法的问题无法观赏安兹大人与乌尔贝特大人战斗的身姿,让夏提雅内心很是难过,却没有想会收到安兹大人的召见,这种满足感让夏提雅美丽的脸庞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嗯,确实是有事情需要拜托你。”安兹低沉的声线让夏提雅的腰身一阵酥软,但她立刻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内心给自己打气绝对要完美完成安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