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一边暗中着手让人调查此事,一边将驸马的母亲传入宫中。
秋钰英听闻贤妃传她,心底满是心虚,想着是否是公主发现了什么,告诉了贤妃。可是陆茗说过,成亲以来,莫说同房,就连和公主见面的时候也少了许多,公主不该发现陆茗是女儿身的。
她忐忑来到宫中,却发现贤妃对她态度十分客气,笑眼盈盈对她说:“如今我们也是亲家了,不知公主在府中可还贤惠?”
秋钰英当即道:“公主是十分好的,我们都很喜欢她。”
贤妃点点头,貌似不经意询问,“只是近日民间有一话本,不知亲家可有看过?”
秋钰英心中了然,原来是为了话本的事,她心中镇定,得体一笑,“倒是没有看过,不过听闻那话本影响了公主的声誉。”
“正是,”贤妃脸色变冷,“那民间之人也是十分胆大,竟敢编排公主。不过夫人放心,此事我会处理,只是写话本的人好处理,但是那些看过话本的人若要误解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却是有些棘手。”
秋钰英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只听贤妃继续说:“我听闻驸马近日时常去校场训练将士,虽然军事重要,可如今国家并无战事,还劳烦亲家母嘱咐驸马和公主多恩爱恩爱,这样遥远便不攻自破了。”
秋钰英淡淡一笑,总算明白了贤妃召她进宫的原因。于情于理,贤妃的要求都不过分,毕竟公主驸马这才新婚,驸马整日在校场训兵,再加上最近这话本十分在民间流传极广,民间自然怀疑驸马此举是因为公主从前总是召集各类女子夜夜笙箫。
“这我倒是疏忽了。”秋钰英道:“贤妃娘娘说得在理,我儿常年在战场上,与他那父亲一般,不知儿女情长,我回家必定好好说说他,让他与公主再恩爱一些。”
贤妃满意点头,“如此便麻烦亲家了。”
贤妃送走了秋钰英后,又将钟离玥召入宫,冷着脸对她说:“话本的事你莫要着急,我会替你处理,只是你自己也要在意一些,不要整日里都想着如何与女子玩乐,如今你已经成婚,便多与驸马亲近恩爱一些,旁人看了,自然不会再误解你从前与女子夜夜笙箫有什么异常。”
钟离玥其实自己是不在意别人会如何看她,可她是公主,她的言行代表着皇室,甚至会影响到朝堂政事。所以即使她心中再不愿,也只能答应。
出宫时,钟离玥冷着脸,心中烦躁,想着不如什么时候炸死,没有公主这身份,她或许还能活得更自在些。
到宫门口,张嬷嬷在马车旁对她说:“公主,穆家二少爷在宫外等着你的。”
钟离玥心中烦闷,对张嬷嬷说:“不见。”
但穆宏炀却已经拦住了她的马车,在马车外朗声道:“公主,微臣逾越了。”随后便掀开车帘钻进马车。
钟离玥淡淡看了他一眼,“穆大人,如今我可是陆将军的夫人,你这样随意上我的马车,可是想成为新华本的主角?”
穆宏炀淡淡一笑,“那我可不怕。”随即他眼底划过愤怒和悲伤,将怀中的话本拿出来,对钟离玥说:“安平,我倒是更希望你如同话本中这般,继续与女子夜夜笙箫,那我也能再争取一番,如今你嫁人了,我是否便全然没有机会?”
钟离玥看着那话本便心烦,“那是自然。”
穆宏炀却十分不甘,“我就是不明白,我向陛下求取公主三次,为何陛下都不答应我,反而将公主嫁给陆将军,若是哪日发生战事,陆将军战死沙场……”话落她看了看钟离玥的脸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