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到花园后,大家便看着相互的打扮,互相夸赞。
待到宴会时间到了,安平公主却还未来。
善和对赵嘉蓉说:“安平是不是不会来了?”
赵嘉蓉望着门口方向,“不应该的,安平公主既然说了会来,就不会无故缺席。”
善和轻声一笑,“她或许是怕了吧,毕竟如今已经成婚了,前段时日又出了那些话本,如今该是躲着点我们,免得到时候百姓知道了,又说她与我们这赏花会中某些小姐有染,说不定还要平白坏了那些小姐的名声。”
赵嘉蓉看了善和一眼,“安平不是这样的人,她从前与我说过,不会怕这些流言蜚语的,不过其他人是否会被她所害,她倒是不在意了。她一直都活得自在,说自己不像……”
话到这里,赵嘉蓉便不再多说了。
善和立刻瞪着赵嘉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还说了做还说了什么?”
赵嘉蓉惶恐低头,“没有,她没有说什么。”
善和厉声道:“你说不说,若是不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也说不成话!”
赵嘉蓉立刻跪下,对善和说:“她说,她说自己不像善和公主您,为了那些面子和别人的评价,活得十分累。”
善和咬牙看着门口方向,“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活得有多豁达!”
说话间,钟离玥走进行宫,顿时成为众人的焦点。
她身着白色轻纱,那轻纱与众位小姐及公主以往所见的轻纱都不曾相同,行走间,轻纱竟然会随着阳光转变颜色,那淡淡的色彩映在轻纱上,看着钟离玥好像将彩虹穿在身上一般,颜色却又比彩虹淡了很多,比彩虹颜色更是雅致轻盈。
善和今日的打扮也是费劲了心思,然而此时的她看起来却比安平庸俗了许多。
当即便有官家小姐走到钟离玥身边,艳羡的看着她的衣裳,“安平公主,您这衣裳是哪里做的?可真是好看,我从未在江咸见人穿过这样的衣裳呢!”
钟离玥淡淡一笑,衬着这身衣裳,越是让她如同仙子下凡一般好看,“这是驸马之前剿匪时从土匪那儿得来的,原本要交给父皇,父皇却留给了他,让他给自己往后的夫人。”
这夫人如今就是钟离玥。
那些官家小姐更是羡慕,“我看着这耳环好似也与我们的不同呢。”
“这耳环是边疆的样式,确实与我们这里的不相同,这些材料也是江咸少见的。”
那耳坠上晶莹的珠子恍若水滴一般透明,却又带着淡淡蓝色,与今日的轻纱倒是相辅相成。
善和慢慢走到钟离玥身边,“看来驸马对你倒是很好呢。”
钟离玥笑意不变,“确实很好。”
“那这驸马同传闻中便没什么不同了吧,我听闻他身体羸弱,比一般男子都要瘦上许多,更不用说军中那些将士了。”说着善和越发嘲讽,“所以即使知道你从前有那些荒唐事,还被变成话本,他也没有半点办法,还要帮你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干净,对你好是好,就是没什么男子气概。”
钟离玥的笑容慢慢失了温度,变得尖锐了许多,“这倒也是,驸马长得比姐姐你还好看,我想许多人应该也能理解他为何比许多女子还要体贴了。”言下之意便是善和不仅不如一个男人长得好看,还没有一个男人体贴,作为女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善和当即气得脸色发黑。
行宫屋顶上,陆茗潇洒的坐着,嘴角带着淡淡笑意,“想不到她嘴巴还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