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掉你半只你别心疼。”谢彦表情夸张道,想逗谢缈笑。
谢缈也确实笑了,正好香附端着盐水鸭进来,谢缈便推着谢彦赶紧去吃。姐弟俩坐在桌边分吃鸭肉,谢彦注意着谢缈神色,见她此时又一脸正常,就疑惑地歪了歪头,兴许是他多想了。
谢彦就是个馋,其实不饿,吃了只鸭腿就再吃不动了,搁了筷子嚷着要回院子洗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给萧承洲买灌汤包,怎一个苦字能道尽。
谢缈送谢彦到门口,直到他的身影不见了,才隐去了唇角的淡笑,淡淡问了声:“连翘,查到什么没有?”
不知在墙角候了多久的连翘站出来,神色严肃地低垂着脑袋,“大小姐,奴确实看到些东西……”
谢彦一夜好眠,第二天依然起床困难,睡眼迷蒙地出了门,如约到了诚王府。
以往上诚王府来的人自然也有,却都不像谢彦这般,提着吃的上门,再留下蹭吃蹭喝,可谓稀奇。诚王府的廖管家一早就候在了外面,一见谢彦就笑眯眯地迎上去,接过他带来的吃食,热情地将他迎进饭厅,“王爷已经等着您了。”
“洲哥!”谢彦喜滋滋地走进去,叫了萧承洲一声。经昨日一下午,这个称呼谢彦已经能非常熟练地喊出口了。
“来了?”萧承洲应道,他看谢彦一头汗,蹙了蹙眉,让仆从端水过来伺候谢彦擦脸,一众仆从端着碗盘鱼贯而入,开始摆早餐。
那叠灌汤包装在盘子里,摆在萧承洲面前。
萧承洲道:“又是你亲自排队去买的?”
“当然啊。”谢彦表功道,“知道你茹素,特意去买的香菇素馅儿的,加了昆布熬成的高汤,可鲜了。”
萧承洲说:“你这么辛苦,倒叫我过意不去。”
“不辛苦!”谢彦违心道,好听话张口就来,“洲哥你受了伤没好,就该吃好点儿,比起你为国为民辛苦做的事,我这点辛苦又值当什么。”
萧承洲笑道:“就算这样,等我伤好了,你也不必再去,再要买,叫你身边的人去也可。”
“再说吧。”谢彦犹豫道,“别人买的,我也不放心你下口啊。”
他也不想天天这么早起,都睡不饱,可东西没经过他的手,万一被下毒怎么办,到时候死翘翘的可是他啊!
萧承洲深深看了谢彦一眼,嘴角朝上勾了勾。
其实谢彦压根就没想过,他这两天提的吃食,在入萧承洲的口之前,一定是经过严查,确认无毒后才端上来的,在外面酒楼吃饭时亦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