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连一个牌子都比不上吗！”

    余疏看着他忽然笑了，用温和的口吻说着最无情的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怎么可能比得上这个灵牌，意义？这些日子的意义就是让我难堪痛苦，谁不想摆脱痛苦？分量？你死了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还会拍手叫好，这个分量够重吗？”

    每一句话都扎在他的心上，鲜血淋漓。

    顾寻熠惨白着一张脸，连嘴唇的血色也一点一点消失，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但就是不肯放手。

    余疏叹了口气，“顾司令，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你就是拥有得太多了，所以觉得得不到的好，觉得我新鲜，其实我没什么好的，我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等你再过几年就会后悔和我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顾寻熠阴沉着脸看着他，过了半晌突然笑了，笑得三分傲慢七分戏谑，“放过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个长得比别人好些的男人，你说得没错，老子就是看你新鲜！老子就是没玩儿过你这样的把你当个兔儿爷！别太看得起自己，我不让你走是因为老子还没玩儿够！真把自己当天仙了？真以为我爱上你了怎么着？我要什么样的没有啊，怎么可能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老子还要生儿子呢！”

    余疏脸色变了变，顿了顿道：“你能这么想挺好的，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老子刚才说什么？还没玩儿够呢！要走也得等老子干满意了！”顾寻熠凶神恶煞的就把余疏关进了房间，玩了命的折腾他，故意不让他好过，那酒喝得余疏虽只抿了一口却也开始上头，晕晕乎乎的像着了魔一样，几番醒了又晕晕了又醒，脑袋里空空的只知道自己疼得撕心裂肺。

    “你这个人渣！”

    顾寻熠心里也够委屈，他没想到折腾到现在他在余疏心里连个屁都不是，他长这么大从没这么力不从心过，从前他被街坊看不起被同龄的孩子欺负，觉得只要拳头硬，只要能豁出命，总能让他们服自己，顾府的人不把他当家人他也不在乎，反正那一家子从里到外都虚伪透了，他不屑与之为伍。

    可余疏不一样，余疏是他一眼就爱上的，怎么可以和那些人一样对他嗤之以鼻，怎么可以把他的心放在泥里践踏，这让他又愤怒又委屈，又不甘又挫败，他凭什么看不上自己！凭什么说那些日子没有意义！那些日子在他心里都是最快乐最满足的，怎么到了余疏口中就变成了痛苦？如果我死了，他真的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吗？

    顾寻熠不敢想，他分不清这是气化还是真心话，但他知道自己说的都是气话，余疏在他眼中是最干净的，心里唯一最柔软的一块儿小心翼翼放着他。

    可是他呢？对自己简直避之不及……

    余疏恍惚间感觉到脸上有液体滑过，抬手一擦，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顾寻熠的。

    顾寻熠那样的人，也会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