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战。

    娜塔莎没有在意鹰眼过分浮夸的演技，他只是把一份速写画像交给了托尼，后者接过文件，快速翻阅了一下，挑眉。

    “也有你们神盾局找不到的人？”

    娜塔莎道：“指纹库中没有他的指纹，现有的基因库里也没有和他匹配的样本。他留下的线索很少，看上去在潜行方面有一定的专业性。”

    托尼翻了翻纸：“你们找了全美利坚的信息库？”

    “不，全球的。”

    托尼又挑了挑眉，但这次，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嘲讽，而是抹不去的兴味。

    “他手上有很不得了的东西，具体的信息都在纸上了，别逼我再说一遍。”娜塔莎耸耸肩膀，补充了一句。

    闻言，托尼又往后翻了几页，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报告。他体贴地没去追问娜塔莎被那个神秘人放倒的经历，转而了然地点点头：“这才有点意思，让我去设计个程序。”

    娜塔莎颔首，算是道过谢了。

    几人目送着托尼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转而又把话题扯到了先前的轨道上。

    “所以，你们说的布鲁斯·韦恩到底是谁？”史蒂夫有些好奇，“听上去是个花花公子，但……不，我是说，难道21世纪的花花公子都需要学科技吗？托尼是这样，那个布鲁斯也是。”

    “不，布鲁斯就是布鲁斯，他真的只是一个有钱的阔佬而已，”鹰眼抢先回答，“所以才会惊讶，娜塔竟然会学着封面女郎叫他的昵称……哦，当然不是说你是那些妞儿，你比她们要好上千百倍，真的。”

    娜塔莎狠狠地瞪了鹰眼一眼，随即长叹一声，不只是想到了什么，眉目间竟破天荒地出现了些许可以称得上是柔软的神色。

    “就算他是个绣花枕头，是个草包……但他的温柔、爱心和经历也足以让人怜惜了。”

    复仇者联盟唯一的女性朝她的男性队友们眨眨眼：“知道为什么是第五颗卫星吗？”

    男士们一头雾水地看向彼此，同时摇头。

    “因为……今年是布鲁斯二儿子去世的第五年。”

    娜塔莎说：“他是为了纪念他意外死亡的孩子、不让当年的悲剧重蹈覆辙，才会想要研如此高精度的卫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