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之后,我拉开了窗户,凉风微微拂过脸部,让我感受到了些许凉意。
从医院这边往下看,黑色的夜幕之下是空旷的街道,因为时间正处于夜晚的缘故,几乎看不见什么人。
不过中间还隔着一排树林,从这里下去应该正正好不会被人看见。
我抓住窗栏,深吸一口气,从窗口一跃而下,坠入了那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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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座的那座名为lupin的酒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黑手党最喜欢聚集的酒吧。
我坐在电车上,头部微微靠在窗户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太宰治那家伙还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经常和他的友人在lupin喝酒。那位名为织田作之助的友人,有着棕红色的短发和比同龄人更加显成熟的脸,以至于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喊了他叔叔。
我还记得当时太宰笑趴在桌子上的样子,能够那样在别人面前肆无忌惮的笑着,很显然,织田作之助先生肯定是太宰很好的朋友吧。
但是他死了。
到站之后,我从车上了下来,顺便将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因为快入秋的缘故,天气有点冷。
我本来我就有点感冒,要是回去病情加重了,相泽老师肯定得说教我了。
我走到一半,突然顿了一下,便向着某个拐角走了过去。
有人跟踪我。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怀有恶意的人,但是小心一点总归是好的。
来到拐角之后,我的后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在对方接近我的时候一把反锁住了他的手臂,企图将这个家伙摁在墙壁上。
但是我失算了。
“呀~没想到隼还是一如既往的警惕呢!别担心哦,是我。”
对方的反应也是极快的,几乎是瞬间就架住了我的攻击,将我反压在了墙壁上。
丝毫不留情啊喂!
“喂.....”
听着某个卷毛混蛋在我的身后的声音,我有些不爽的动了动手臂,用力将手从他的束缚中抽出来。
“是你就更危险了——太宰先生还真是恶趣味,吓我很好玩吗?”
我扶住身后的墙壁,手脚的酸软状态还没有结束,眼下我还是不要和这家伙硬来比较好。
“哎,隼是生病了吗?这样可不好啊,生病的隼可是很脆弱的,需要去休息吗?”
太宰治惊讶了一瞬,伸出手再一次摸了摸我的脑袋,他大概是很喜欢我的这一头天然卷,但是我并不喜欢被人总是摸脑袋。
“我吃药了。”我打掉了他的手,抱着手臂看着他,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大半夜跑过来可不是为了陪你唠嗑的。”
“嘛,先去酒吧里坐下吧。”太宰治摊手道,看上去他应该挺高兴的。
银座那座酒吧的氛围还不错,可能因为是夜晚的原因,所以人并不多。
我坐在吧台上,手指交叉抵着下巴,很没精神的打着哈欠。
“所以说——那个什么笑教会,怎么听都不像是正经组织吧?总感觉像是某个搞笑团伙....一个搞笑团伙有必要让你这么大动干戈吗?”
听太宰治说,武装侦探社似乎是接受了一个来自东京的委托。听说这边有一个类似于异能邪教组织的存在,叫做[笑]组织。
据调查,这个组织的首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