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那几天,贺爸贺妈要休息到大年初七,贺归可算是从无休止的劳累中解脱出来。
他坐在小庭院里,和贺妈一起择菜。猫咪趴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地打哈欠。
“喵!”一声拔高的喵叫,吓得贺母手抖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贺归把用爪子死死勾住自己衣服的小猫咪抱在怀里。“可能是睡着了,醒来之后差点掉下去,被吓到了吧。”
小乖最近总是一惊一乍的,贺归习以为常,放下手中的菜,用手顺着小乖的毛来安抚。
庄樾确实被吓到了,大中午的不小心在露台上的吊椅上睡着了,一睁眼就感觉身体往下掉,吓得他连忙挥爪,还好猫咪爪及时住勾住了贺归的毛衣。
惊魂未定的他在贺归的安抚下,特别乖顺,甚至还忍不住蹭了蹭对方的手掌。等反应过来得时候,瞬间僵硬。这才过了十几天,他就被猫给同化了吗?
一想,把锅甩给贺归。
都怪你!
张嘴咬人,超凶的。
贺归也任由猫咪尖尖的利齿接触皮肤,反正他知道他的小乖舍不得下重口。果然,庄樾象征性地咬了一下,就松口了。
呸呸呸,他才不咬脏兮兮的手。
贺妈见此情此景,不咸不淡的开口:“对猫都这么好,也不见你对家里人这样。”
“您不是有爸宠着的吗?您儿子我单身狗一个,只能对猫好了。再说了,我们小乖多可爱啊。”贺归把猫咪举起来,脸埋在对方的小肚皮蹭了蹭。
换来了无情一爪。
“如果不是你分手了,至于这样?”贺妈冷笑。
贺归把炸毛的小猫放在脚边,“您怎么还提这茬?我这不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耽误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就奇怪了,以前你怎么就没这个毛病呢?”贺妈越想越不得劲。她儿子什么样,她自己心里还是有底的。大儿子读书时候,贺妈从他房间掏出来的,各种证明青春躁动的小片片和写真杂志,就足以证明大儿子绝对笔直。
这才过了几年,怎么一声不吭的就弯了。
“那不是以前没遇见这么个人吗?”贺归又开始要瞎扯淡了。
庄·吃瓜群众·樾趴在地上,甩尾巴,听到这母子俩的对话,耳朵忍不住竖直。
分手?毛病?
贺归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庄樾虽然没有感情经验,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他忍不住伸出一只爪子,放在贺归的脚踝偏上,算是给他一点安慰。
就勉强表达一下同情吧。
幸好贺归没看到,看到了也不懂,不然得吐血。
“你老实说,是不是脑子一个糊涂,出轨了个男的,被白芷晴发现才分的手?”贺母心里就是不愿意相信贺归性向改变的实情,干脆给他编造了整件事情的起因。
贺归不得不佩服贺妈的的脑洞。“我是那种人吗,您儿子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懂得洁身自好。”
这话换来贺妈一声冷笑。她当然不信这鬼话。
“那你说你是遇见了个什么人,才让你发现自个儿性取向变了?”贺母耷着眼皮子,一边择菜,一边想听大儿子要怎么扯淡。
“到时候您就知道。”贺归当然找不到这么个人。他和庄樾都还没有好好接触过,对方心里对他的好感度说不定还是负值,他自然不能不要脸的跟贺妈说自己和一个同事是一对的。
“我看就没那么一个人吧。”贺妈一副如我所料的表情。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