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时候都没想过靠嫁人改变现状，我不信她是为了钱才嫁给舒伯伯，虽然舒伯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我妈现在也算是嫁入豪门了。

    我妈坐在我旁边，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我白了她一眼。

    我妈想了个适当的词，“挺满足的。”

    “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我刨根究底的问。

    “都有。”

    这样就够了，我像嫁女儿一样欣慰，拍拍她的手，“薛老师，好好过日子。”

    我妈朝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颜颜。”

    我顿觉瘆得慌。

    我妈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爱过，还是处女，没打算，先救你，明天上班。”

    我妈：“……”

    佣人上来敲门，“太太，先生和小姐回来了。”

    我不怕见舒伯伯，但是一想到舒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蜡像都比她有温度，不过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只好硬着头皮随我妈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