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齿关被人细致且耐心地轻叩,察觉到腰侧攀上了一只大手,林果被痒意激得想笑,却正好给了对方一个长驱直入的好机会。
暧昧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内清晰可闻,少年被男人按着后颈,被动地仰头承受着对方的侵略,发觉情况不妙,林果连忙调动最后一丝清明吩咐:[十一,梦黄粱。]
虽然他的确是喜欢晏柏没错,但关于这档子事,林果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然而预想中男人一头栽倒的情况并没有出现,零十一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这玩意儿怎么不好使”,就滋啦滋啦地被关进了小黑屋。
“这种时候也能走神?”不知是气是笑地咬了一口林果的唇瓣,晏柏色气地用拇指拭掉少年唇角的银丝,“林果,你知不知道,我很早就想吃掉你了。”
只是那时候他命不久矣,根本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地要了对方。
扣至顶端的衬衫纽扣被对方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仍不温暖的指尖挑逗似的在自己身上种下一簇簇火焰,意乱情迷中,林果只听得对方一句一句在自己的耳边呢喃:“知道什么是吃掉吗?”
意味深长地用手指在少年尾椎处打了个转,男人一本正经地教导:“就是进入你,侵占你,然后彻底拥有你。”
脸颊腾地爆红的林果:“……!!!”明明都是新手上路,这人怎么表现的这么老司机?
如此破廉耻的话被用班主任似的口吻说出来,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老师这个职业?
然而很快林果就没有心思再去想些有的没的,没换下正装的少年在穿着家居服的男人手下软成了一汪春水,身下要命的地方被人不轻不重的揉弄,少年红着眼尾,发出一声声压抑到极点的闷哼。
“别咬,我想听你叫出来,”含住对方的耳垂,晏柏低低地诱哄,“宝贝儿,叫我。”
男人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大片的白光在林果眼前烟花似的炸开,身后本不该用于承纳的地方被人在一片酥麻中缓慢开拓,林果张了张嘴,终是在被触及体内的一点时失声叫了出来。
“晏、晏柏!”
那两个字似乎带着什么特殊的魔力,原本还不紧不慢的男人忽地失了耐性,他俯身侵入,用吻封缄了少年的痛呼。
猫似的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林果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痛是爽,他紧紧地勾住晏柏的脖子,像是一条在风浪中飘摇的小船。
接下来的一切林果已经记不太清,当他再次清醒过来时,房间里已然亮起了橘色的壁灯,终于从小黑屋中被放出的零十一化作兔子窝在林果的身边,一身皮毛都蔫耷耷地少了平日里的光泽。
[醒了?]见零十一将头转向自己这边,林果只觉得对方的眼睛好像又红了许多,[调过的身体素质还能被人做晕过去,你可真给咱们快穿局丢人。]
[那几十万积分的修复剂又不是假的,]一身清爽并且吃了个饱的林果无意和自家蠢系统计较,揉着酸痛的腰翻了个身,他幸灾乐祸地捋了一把零十一的耳朵,[小黑屋里到底什么样?您老和我说说呗?]
[林!果!]气急败坏地咬了对方手指一口,零十一“咚”地往林果的腰上一蹦,[清静经和社会主义建设,你更喜欢背哪一个?]
毫不客气地闷笑出声,林果甚至忽视了被零十一“重击”的疼痛,都说最近系统守则放宽了不少条款,怎么他家这个还被限制的这么严格。
向右一翻趴在床上,他大爷似的拍了拍白兔子的头:[十一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