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同学们还带着礼物去医院探望了他,那人的模样静静的睡在床上,留下的泣不成声的父母和唏嘘不已的老师同学。
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他一边哭,一边说教道:“呜呜,马修你怎么跟别人打架呢,受伤了怎么办?呜,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是,你受伤,我还是会很伤心的。”
马修一时没接上他的脑回路,甚至不明白他的泪点在哪里。
打架受伤对他来说,是常见的事情,一路走来,他受过大大小小的伤,这样伤根本不值一提。
同样,get不到泪点的,还有肖恩。
他首先是一名战士,其次才是一名元帅,死亡、受伤,这种事在战场上比比皆是,刚刚跟你谈笑风生的人,下一秒沦为宇宙的尘埃,这太常见了。
军队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军队在出征之前,往往会让士兵去拍一个全家福,或者一个营的兵一起拍个集体照。
谁又知道下一次,这照片上的人能不能回来呢,拍个照留个念想。
明明没什么感觉的马修,还真的感觉到右翼隐隐作痛。
一回到家,马修就被医务人员接过去做手术,温大猫心中很不踏实,来来回回在手术室门口的渡步着,时不时还会用爪子挠门,整只狮显得有些焦躁。
事后,温大猫正儿八经的坐在病床前,认真的跟他讲道理,“马修,你已经是一只大啾,不可以这样莽撞。你受伤,我会担心,元帅也很担心,你要好好的爱惜自己……”
面对分分钟钟化身鸡汤导师的温大猫,马修宛如碰到一只嗡嗡嗡的唐僧,求放过啊!
他勉强的干笑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伤得那么重,怎么会没事呢?打架是不好的行为,学校是学习知识的地方,不可以这样,要跟同学们好好相处……”
马修好几次想要怼回去,看着他那正儿八经的小脸,话又咽了回来,躺在床上不吭声。
温博的话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又唠叨又腻味,还一直喋喋不休,完全就是影响病人休息。
但是,很温暖。
那琥珀色的眼睛里干净透彻,完全天上最闪亮的小星星。
肖恩早就记下了这帮犯罪团队,如今对方赶上来,他哪有不收拾的道理。
他把手下的亲卫分成几个小组,分别乘坐上不同班次的飞船,想要撞撞运气,没想到他所乘坐的那班飞船,正好被贼人劫持。
兴许是这帮贼人劫错了船,这船上的民众多数是普普通通的蓝领阶级,虽说买得起船票,但是,手头普遍都不宽裕,拿得出钱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正所谓贼不走空,他们好不容易干上一票,拿这么一点,都不够他们来回的油钱。
塞西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干脆以船上的平民为人质,向当地政府索要四十亿赎金。
四十亿是什么概念?
是一名蓝领干几千年都未必赚得到的钱。
这完全就是狮子大开口!
带着下属潜伏在船上的肖恩,找了一个去洗手间的空档,顺势做掉了三个马仔,换了马仔的装束,混入其中。
四十亿对于家属来说,完全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根本不是家属能够拿得出的数额,他想办法给当地的彼得执行长发了一条短信,希望政府能够尽可能的帮助家属筹钱,毕竟,人命关天。
事发突然,当局早已经是焦头烂额,且不说拿不出这个钱,对方拿人质的性命做威胁,更是让他们坐立不安。
彼得执行长犹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