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出警将几个惹是生非的吵架小鬼给逮捕归案之后,问讯科科员聂宁满足的在真皮座椅上伸了个懒腰,随后兴致不减的开始和同事探讨起他最近听到的新八卦。
“诶诶诶,你们听说了吗?”聂宁头伏在桌面上,低着声音,用极度隐秘的语气在人心间轻挠,很好的勾起人深埋的好奇心。
作为单位公认的信息中转站,八卦之王。聂宁的这一番话很快就吸引了众多问讯科科员的目光。
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
另一个科员楚歌不耐烦的将文件夹在桌面上重重一磕,发出清脆的响声破坏了这一气氛:“有话说,有屁放。大家可没你清闲,审问完了就能把笔一扔躺椅子上做咸鱼,我们还得忙着将卷宗整理分类归档呢。先说好,要是又是那种处长昨天换了个新咖啡牌子的事情,我们就众筹让一队的人把你打残。”听着楚歌如此说,盯着聂宁的一众问讯科科员露出了和楚歌一模一样的表情。
好奇,与凶狠。
聂宁直接委屈到变形:“诶,我的小姑奶奶,您怎么能这样啊。昨儿个您自己个不也听得挺开心的吗?您这样不是卸磨就杀驴,过河就拆桥……”
辩解声戛然而止。
楚歌作为一个差一点就进战斗序列的人,有足够的武力碾压聂宁这种嘴炮。
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颈间大动脉和风刃分开了一寸有余的距离,聂宁咽了咽口水说道:“处长最近又开始丢三落四了。”
“嗖”的一声,风刃迅速逼近,近到聂宁能清楚感觉道冰冷的风刃在绕着他火热的颈间皮肤不断缠绕试探。他有预感,只要自己给出来的答案不能如楚歌的心意,今日必是要见见血的。
“处长每次出门一定会忘点什么的,从帽子肩章臂扣到钥匙手机,二十多年了,谁不知道处长这个毛病。连风纪委都对处长这种天生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倒是说出这么消息蒙我们了。聂宁,怎么我以前就不知道你这么出息,还会拿假消息蒙我们呢。”
楚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聂宁是一个求生欲极强的人,于是赶在楚歌发飙之前,迅速的将原因解释了一遍:“是这样的,处长曾经有过一段时间是什么东西都带齐的!”
“哦豁?”
听了这个消息,不止是楚歌,所有在办公室的问讯科科员都停下来自己手中的活计开始盯着聂宁,期望从他嘴里得知更多的消息。
要知道自己处长丢三落四的毛病可是有快二十年了,坊间传言最后一位言灵大天师在世之时曾为自己处长算过一卦,只说是自家处长命格有缺,若是圆命格之人未曾出现,就要靠平日里丢三落四的行为来弥补。因这这个传言,风纪委都不会找自家处长衣饰不齐的茬。
见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聂宁这才清咳一声,调整了声线缓缓说道:“前几天我下班和我一发小聚了聚,他是风纪委的,和我说啊连着一段时间都没找到处长的茬。”
“这我就好奇了啊,处长的茬显眼的我们都找得到,还有他们风纪委那群显微镜找不着的?”
“我发小跟我说还真有。就上次狼鬼那个案子,那七八天,处长上上下下那是捯饬的整整齐齐。换我发小的话说,就是比风纪委还风纪委,说我们处长是他们头都行。”
人群中有人直接开了嘲讽:“风纪委能和咱们侦缉处比?警备局都只有跪下来叫爷爷的份。只要处长乐意,一队二队那些狼分分钟把风纪委给踩平咯。”
一阵符合之声。
聂宁急了,脖子都红了,赶紧将话题带回来:“谁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