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镜一是五年前跟着师父来到s市的,刚刚那个女人叫杨淼,是她来s市之前认识的朋友。
来s市之后,澹台镜一几乎是和以前所有认识的人都斩断了联系,对于只有涯一和梁红袖这两个亲人的她来说,只要她们还在,无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真正的家。
更何况,她和扬淼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好。
说起来,扬淼曾经对她的确很好,只是后来....
想起那些往事,澹台镜一就觉得有些头疼,她把已经揉皱的名片随手丢在了餐厅门口的垃圾桶里,拢了拢衣服,就径直离开了。
也不算是她薄情寡义,只是现在的她,还是不要再去叨扰那些曾经的旧友为好,对自己对她们都是好事。
和老凃约好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澹台镜一便决定先去一趟s市的博物馆。
s市的博物馆陈列在市中心,在国内都是很有名的一级博物馆。
别人心烦意乱的时候也许会待在家睡一觉或者出去逛逛街看看电影,去大吃一餐喝点酒,或者去ktv乱吼一通。
可澹台镜一不一样,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愿意去博物馆走一走。
因为不是旅游季,寻常博物馆里人都很少,有些比较冷门的展馆,甚至连一个人都没有。
明明已经来过了无数次,可澹台镜一还是一个展馆一个展馆,慢慢的看过去。
博物馆的空调似乎有点低,就算是穿着外套,澹台镜一还是觉得有点冷。
就这么绕了一圈,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很快博物馆就快要闭馆了,澹台镜一和为数不多的几个游客走出了博物馆。
看看时间,差不多就要到了跟老凃约好的时间,她便直接打的去了。
车子在小巷子里绕来绕去找不到路了,澹台镜一直接下了车,走路过去。
老凃和她经常谈事的地方,是一个老茶馆,开在老城区的巷子了,是个占地面积很小的茶楼。
听说开了很久,在s市也算是地道有名气的茶馆了,只是外地知道的人不多。
茶馆老板是老凃的老朋友,澹台镜一常来也跟着他相熟了。
一进茶馆,老板就正好迎了过来。
老板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头发梳的很整齐,面目和善,穿着一身中山装,手腕上还戴着一串被盘的油光发亮的佛珠。
“阿镜,好久不见呐。”
老板一走过来,就伸手拍了拍澹台镜一的肩膀,热情随和。
澹台镜一笑了笑,微微侧身躲开了。
“唐老板,最近生意怎么样。”
“唉,来的都是老顾客,都跟以前一样,不好也不坏,勉强经营着。”
每次问都是这么一套说辞。
老板也算是知道澹台镜一的性格,也不跟她继续寒暄了,抬起下巴对着楼上。
“老凃跟老谭都来了,在楼上老包厢里等着你呢,茶都喝了两壶了,你赶紧上去吧。”
澹台镜一点点头。
“谢谢唐老板。”
其实澹台镜一知道这位唐老板做的生意不止这么一座茶馆,他跟老凃认识了那么久,知道老凃的事情,自然也参合了一手。
不过澹台镜一和他的接触不算多,具体他是做什么的,她也不知道。
走上楼澹台镜一就转进了一个小走廊,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一个小包间的门口。
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