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若是有隐情,何不寻求帮助?”
老茶博士急得眼泪都要掉了:“不敢说,要怪罪的!”
谢灵钧一愣,他想了片刻,试探性地问:“可是千……”
“少侠!”老茶博士大声打断他,“您喝过茶,就快走吧!”
谢灵钧缓缓放开他:“对不住。”
他茶也不喝了,留下一颗下品灵石,散流霞隐去身形,轻功蹑云到另外的墙角,又给自己换了身衣裳,才重新逛了起来。
整个水楚镇青壮年最多的地方,不是酒楼也并非茶肆,而是医馆。
不少青壮年奄奄一息地躺在医馆之中,而医馆的药炉里,熬煮的全是灵芝人参之类的大补之物。
“你不是说,此间修士修心,怕与凡人沾染太多因果,影响自身修习么?”谢灵钧冷静地问。
黄字陆陆陆振振有词:“凡是总有万一,总会允许有修士堪不破,狗急跳墙啊。”
“整个宗门都这样?”谢灵钧微微挑眉,“千鹤宗脑子有病,才和人类城镇牵扯这么深?”
他不由得想到骆寅初当初对千鹤宗的评价,开宗立派的三代老祖宗没了,剩下的不肖子孙行事越发无所顾虑。
千鹤分宗要这么多青壮年,到底是要干什么?六虚界的千鹤本宗,又是否知道这些事?
而另一边,被谢灵钧几次三番想起的骆寅初,却并没有好好的待在太素山上,而是直接回了六虚界。
他此时正身处太素门待客的行云堂。面前坐着的,恰是千鹤本宗的宗主。
千鹤宗宗主元柏鸾将水杯狠狠一放,厉声道:“魔修行事一向肆无忌惮!若说是我宗弟子出了叛徒,将魔修引去古妖战场,我却是不认的!”
“元宗主何必动怒?”骆清池笑道,“今日邀元宗主前来之意,想必你也是清楚的。贵宗弟子得我门精诚峰峰主救治,现已痊愈。既然人都好了,宗门内该查的,还是得查。”
“哼。我宗之事,我自有章程。”元柏鸾冷哼一声,“倒是小骆门主,古妖战场剧变,你们太素门却一人未损,怕是不应该吧?”
“元宗主说笑了,晚辈生年不满两百,当不得门主一说。日后也不会接替门主一职。”骆寅初冷淡地插话道,“当日我在古妖战场之中,好心救人,现下看来莫不是救出祸了?”
元柏鸾怒目而视,一瞧接话的是骆寅初,又想到此时身处太素门,内心不敢放出炼虚大圆满的威压去强压他,只能把脸憋得通红。
“小初。”骆清池轻飘飘地责备了一声,随即道,“元宗主莫怪,我与小初同在一处时,时人都唤他小骆真人,孩子还小,一时想岔了。”
元柏鸾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
“掌门师兄,其实元宗主说得亦有道理。凡是太巧,总是令人生疑。”骆寅初又说,“那日魔修入古妖战场,显然是想结某种阵法。然劫云突变,等救出弟子后再入战场,却是很多痕迹都没了。”
骆寅初漫不经心地补充道:“元宗主若是疑虑未消,可遣人与我一同,再探古妖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