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勾当。”

    “你怎么知道？”

    “他们说，这个神婆很灵，很灵无非就是孩子去过神婆那里叫魂，然后好了，可是她叫到的魂真的是原来的孩子吗，亦或者只是一些滥竽充数的路边野鬼。”李骋言平静道：“我刚才给他们所说的另外一个孩子算了一卦，那孩子早就死了。”

    “禽兽不如！”陈师怒道，“这种人还真有。”

    ***

    很快，李骋言将车停在神婆门口，敲响。

    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年老女人从房子里走出来，她脸皮松弛，皮肤上满是斑点如同老树皮，“叫魂还是算命？”

    李骋言指着自己，“算命。”

    神婆点点头，干枯的手指拉住李骋言的手，“你的命格大富大贵，不过明年有一劫难，还需一点香油钱才能解决。”

    陈师一拳把神婆打在地上，“我看现在有难的是你，怎么，算不到自己会被揍吗？”

    神婆：“……”

    沉默挨揍。

    神婆半死不活抬起手，“夭寿啦，有人打老太太了！”

    陈师捡起她落在地上的身份证，“王菲菲，95年的，这都算老年人了？”

    王菲菲痛苦的捂住自己丑陋的脸抽泣，而身份证上年轻美丽的少女隔着时光对世界浅笑。

    陈师不想听故事，他说：“把之前那些小孩的魂魄交出来。”

    王菲菲大笑，露出满嘴黄牙，还不听用手撩拨自己稀疏几乎半秃的脑袋，“吃都吃了，吐不出来了。”

    李骋言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径直走向供着像的神龛，“就是这个东西吧，脏兮兮的，估计得好好洗洗。”

    陈师：“这神像的眼睛是用什么做的…”

    他话未说完便感觉到有道视线直勾勾的朝自己看，陈师低下头，正对上那只姜黄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