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过分的显然还没有开始,陈师看了李骋言一眼,嘴角突然露出猥琐的笑容,然后他靠在李骋言耳边耳语几句,李骋言的脸色成功变得很难看,不过还是嗯了一声,算做答应。
皆弦在门外敲的手都快断了,也没听见应门声,难道小徒弟真的不在家?这大晚上的莫非是被李二狗这狗东西骗走了?皆弦一时间脸上表情五颜六色,就在这时,防盗门打开了,陈师露出半颗脑袋,“师,师父,你怎么过来了?”
皆弦:“我来看看你,顺便把昨天那块东西带过来让二狗看看,你刚才干嘛呢,怎么半天不开门?现在还藏着掖着的,难道是留了人在家里?”
陈师连忙否决:“没人,绝对没人!有人是不可能有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人的!”
皆弦翻了个白眼,心说自己怎么教出个这么蠢的徒弟,连说谎都是破绽百出,“算了,进去再说吧。”
皆弦走进门,就看见陈师怀里抱着一只肥嘟嘟的小白狗,这狗长的小,但是一点都不安分,在陈师怀里蹭来蹭去,还昂起头去舔陈师的下巴,明明也是生的憨态可掬,皆弦却莫名觉得这狗东西有点像李骋言,都一个德行,觊觎自己的乖徒儿。
皆弦问:“这是哪里来的狗,又肥又丑。”
李骋言用后爪在陈师怀里用力蹬了一下,这意思是:他才丑呢,他全家都丑。
陈师打哈哈:“这狗还挺可爱的,前几天刚买回来的。”
皆弦看陈师给这狗说话越发不爽,“像这种土狗不用抱着,也别买什么狗粮,每天给口白饭就行,哦,对了,你这有绳子吗,土狗晚上一定得拴在门口,这样还能给你看家。”
李骋言:“…………”他现在换个品种变还来得及吗?
“给我,”皆弦没等陈师说话就把小白狗接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从哪个角落里翻出一根绳子,十分残酷道:“这狗还挺活泼,小师你过来帮我摁住它。”
哦,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陈师还想挽留一下,“师父,这狗还小,才几个月大,最近天冷了,你看咱们还是把它放房间里吧。”
皆弦不为所动,“那就拿双拖鞋给它垫着,这么小的狗崽最喜欢叼拖鞋了。”
皆弦说着就往玄关处的鞋架走,陈师突然想起……李骋言的脚比自己大两码,如果让老头子看到那就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了。
陈师随机应变,连忙离弦之箭般冲到鞋架边上拿出一双拖鞋,试图转换话题,“师父我们把这狗栓门口吧,我想明白了,这狗就应该放门口。”
李骋言蹲在地上奶声奶气呜呜呜了几声,陈师用心虚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狠心任由皆弦把李骋言拴在门口。
陈师摸摸小白狗的脊背,还怪舒服的,他没忍住多摸了几下,又把拖鞋放在地上,“你先等等,老头睡了我就放你回屋。”
说罢头也不提走了,徒留李骋言在寒风里打了个冷战。
“呜呜呜!”爱我别走。
陈师抖了抖,飞快钻进房子:“外头还真有点冷,我等会来接你。”
李骋言:“…………”媳妇叛逆伤吾心。
皆弦坐在沙发上等陈师回来,等陈师立刻问,“绑好了吗?”
“嗯,一路过来累了吧,我去收拾个客房吧。”陈师疯狂暗示,乐子皆弦飞快反弹,“不用收拾,咱师徒俩也好久没一起秉烛长谈了,今晚我去你房间睡吧。”
瞬间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