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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蜂蜜 时姐说到做到!
呀,等下让小五分自己一点好啦!

    张时来也吓了一跳,天地良心,她这次可没打算耍心机讨大人喜欢。

    张时来正打算说不用了,猛地听见“啪”地一声,桌子都抖了抖!她一个激灵,下意识转头找寻声音的源头。

    她爸重重地一摔筷子,狠狠瞪了眼陈锦苏,“吃得再好还不是迟早便宜了人家?有这功夫不如给老四做!”

    张时来:……

    她可算知道上辈子的自己为什么那么懦弱了,有这样傻x大男子主义的父亲,能长成那样都算幸运了。

    陈锦苏沉默不语。

    张民安把小脑袋缩在桌子下面,一双眼睛偷瞄着张时来,嘴巴开开合合——张时来看懂了,这小子是在说:“我—不—跟—你—抢~~”

    她二哥赶忙出来打圆场,“爸,雷公还不打吃饭人,先吃吧,睡会觉,过会还要去坝上呢!”

    她爸没好气地用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碗一撂,“不吃了!”

    ……

    屋里鼾声如雷,屋外陈锦苏端了洗碗的木盆,从水缸里打了水,搬了根板凳,在院里慢慢洗碗。

    这期间,张时来一直扒在门边偷看她。

    她注意到陈锦苏走路的时候有点奇怪——颠颠的,甚至要扶着墙走。

    视线下移,张时来这才发现,陈锦苏的脚很特别——特别小,穿着一双绣花鞋。

    三寸金莲?!

    张时来只是听说过,却是第一次见到。

    陈锦苏似乎瞧见了她,朝她招了招手,张时来犹豫着走了过去。

    就见陈锦苏慢慢解开裤子系带(这个年代很少有牛仔裤,基本上都是系带束筋裤)……

    嗯?!!

    张时来一下不知所措,虽然眼前这位是她名义上的亲生母亲,可、可那也是上辈子的自己的啊!在她潜意识里,还没有把眼前这些人当做自己的家人。

    陈锦苏还在洗碗,手水淋淋的,轻轻从裤子内侧缝合的口袋里拈出一张毛票,递给张时来。

    张时来仔细一看,纸币左边两个大字“贰分”,右边是一架飞机的图案,主体是绿色的。因为主人很珍惜,所以只有正中一道折痕,看起来还很新。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以分为单位的货币,犹豫了一下没有接。

    这倒不是因为她嫌贫爱富,恰恰相反,张时来知道,在这个时代一斤白菜也就能卖两分钱,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两分钱真的不少了……对于这个没什么收入的家庭来说应该很难得了。

    陈锦苏见她不接,一下急了,直接把钱塞进她衣兜里,“小五,钱你好好揣着,等赶集的时候买点好吃的,”说着说着陈锦苏竟有些抹泪,“谁让你不是个带把的,女孩子一生下来注定命要苦点……”

    张时来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赶集,那是什么?

    ……

    生产队下午一般是两点开工到六点,具体收工时间看农活重不重。每个人一天的表现由队里的记工员记录,做得好的男壮年是12个工分/天,像他二哥这种还在读书的半打小子一般和女壮年一样是7-9个工分/天,所以她二哥能做9个工分其实很厉害了。

    像陈锦苏这种裹了小脚的妇女在那时不少见,因为足弓已经变形,行走都费力,所以大多只能勉强拿到7个工分,少的可能只有6个。

    年底的时候,生产队就会把这一年队里交完公粮后的总收入(例如多少斤谷子、卖猪卖了多少钱之类)由队里的会计核算好。

    刨开各大队的干部班子及民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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