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她一次都没去过道场,甚至没有握过刀,委实无趣,难得武藏去了议事厅,惠理子母女又陪着女婿,她便决定在庭院里散散步。
出了环游廊,石阶下就是一片白砂、山石为主的枯山水景,站在回廊上望去,细腻的白砂就如同流水潺潺的海滩,绕过尽头的大块石屏,入目就是闲院宅标志性的大片火红色刺桐与层林尽染的枫林。那仿佛笼罩着整个闲院宅的红枫与刺桐花正如闲院氏力量的来源双殛一样,绚烂奔放,如盛夏的骄阳般热烈。名嘉幼时最喜欢偷摘了花圃里的刺桐去插瓶,在大得堪比迷宫的枫林中习学瞬步的精髓。
她在花圃边的山石旁站住,轻提着打褂的前襟,望着深深浅浅如火的刺桐微微出了神。
如果当初不曾被寄予厚望、成为宗女,那么后来的一切,是否可以被原谅?没有闲院武藏的雷霆之怒,大约母亲,也就不会去得那么急,她与武藏多年的父女之情,也不至于一夕之间就毁于一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