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歌见他比划了好几件，问他：“白哥，你不用试试吗？光比划也看不出来效果啊。”
白渝反问道：“你怎知我没试？”
路笙歌：“……”难道又在用什么障眼法？
路笙歌凑到他耳边小声道：“白哥你可小心着点儿啊，别被人看出端倪。”他是真怕大白天出现灵异事件，到时候没办法解释。
这时，路笙歌突然感觉有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他小心的看过去，却是青凰。
“哥，看上哪件了，我买下来送给你。”路笙歌赶紧跑过去讨好的说。
青凰哼了一声，“我发现自从这小鬼下来之后，本座便被你忘到一边了。”
“那不能！”路笙歌忙道，“神君在我心里永远排在第一位，不管是谁都越不过神君。”
系统早就告诉过他，神君是所有客户里修为最高的，让他好好伺候着，务必搞好关系。有神君大佬撑腰，其他客户才不敢炸刺儿。如今阎君看到神君都打怵，更证明这条结实的金大腿必须紧紧抱牢。
“最好如此。”青凰倨傲的说。又见路笙歌离他很近，便轻轻推了他一下，“离本座远点儿。”
之所以轻轻的推，是他还记得刚来时不过拂了拂袖子，这个脆弱的人族便摔了个跟头。
路笙歌也不生气，只等白渝挑好衣服，赶紧去刷了卡，还得帮着拎袋子。
青凰看了白渝一眼，“你没长手吗？不会自己拎？”
在青凰眼里，这个人族是伺候他的，现在却帮白渝拎东西，就跟他的小弟被人抢了一般，自然让他十分不爽。
白渝赶紧把袋子接过来，感觉十分无辜，他只是不习惯手里拎着东西而已。要不是人来人往，他早就把东西扔进储物袋了。
路笙歌打圆场，青凰这才没有继续小题大做。
下楼路过内衣区的时候，路笙歌突然想到一件事，小声问青凰：“哥，你用羽毛化衣服的时候，变内裤了吗？”
青凰：“……”
在人间界待了这么久，青凰当然知道内裤是什么。听到路笙歌这么问，他的脸色暴红，怒道：“关你什么事？”
“这不是正好这边有卖内裤的，我怕你没有，想给你买几条嘛。”路笙歌一脸无辜的说。
说个内裤而已，又不是讨论那啥片，至于脸红吗？没想到青凰这么纯情，活了几万年难道连个恋爱都没谈过，万年老光棍啊！
此时路笙歌特别好奇青凰到底有没有穿现代内裤。他觉得没有，但是没办法证明。比如他每天洗澡后会直接洗内裤然后挂在阳台上晒干，青凰作为一个会洗尘诀的神仙，自然不用洗内裤，他也就看不到。
路笙歌感觉自己有点儿猥琐，但是又特别想知道。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扒开青凰的裤子看看到底穿没穿。
对了，给他买几条内裤不就知道了。
怀着极度兴奋的心情，他拉着两人去了内衣专区。
路笙歌这人吧，属于那种蹬鼻子上脸的类型。跟青凰相处几天后，虽然觉得他脾气不算好，但也一直没把他怎么着，所以他的胆子就变大了。他特意挑了一条特别性感的丁字内裤凑到青凰身边，“哥，你觉得这条好看吗？”
青凰瞅瞅丁字裤，又斜睨了路笙歌一眼，“想不到你表面看着挺腼腆，内心居然这么……风骚，真是人不可貌相。”
路笙歌：“……”
“其实这是给你买的。”路笙歌大着胆子说，“你喜欢吗？”
青凰冷冷的看着他，“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