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禁枪，对吧。”尼克问。
“我听说好像是这样，怎么了——”门罗顿住，接着惊叹起来，“哦哥们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弹孔简直是——这快赶上你了，说真的。”
华尔兹的尸体上那几个致他于死地的弹孔极其相近的靠着，都打中了他的心脏，每个距离不过几毫米。
“如果她在到达美国之前甚至没有接触过枪，她是怎么保持这么好的准头的。”尼克道。
“是啊，我记得上次她格林猎人的时候她打的还没有那么好。”门罗道，“这进步神速啊。”
尼克没有回答，而是思索着，这时，门罗忽然道：“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尼克问。
“你们队□□法一定不错吧。”门罗道，“说不定是他亲自指导什么的——会让林领悟的快点？”
“那也不足以让一个初次拿上枪的人在一个月之内就达到这种水准。”尼克道。
“她可是王室啊，谁说得清呢。”门罗道，“说不定他们就有着这些超人的天赋。”
——
纸靶，心脏，头部。
林露曦在射击馆里举着枪，凝神注视着前方人形纸靶的头部和心脏，纸靶是流动的，一枪头部，下一枪心脏，她屏住呼吸，几乎箭无虚发。
“你的准头不错。”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林露曦按下扳机，把枪放下，转身摘下护目镜和耳罩，“你下班了？”
“我们找到爱达玲了。”肖恩道，“是她帮助华尔兹找到了伊恩.哈蒙的具体位置。”
“哦，”林露曦道，“虽然这不太让人高兴，不过我好像也没资格指责她。她还好吗？”
“还好。”肖恩道，“没有什么伤，只是精神状态不佳。”
“你能代我向她道歉吗？”林露曦道，“怎么说也是她帮我挡了一下。”
“我会的。”肖恩道。
“以后我们的见面一定会相当尴尬。”林露曦道。
“那就尽量避免。”肖恩道，他上前一步，拿起枪，没有带上防护措施直接开枪，心脏，头部正中两枪。
“帅气。”林露曦道，“王室那边有消息吗？”
“塞巴斯蒂安说王室的人已经骚动起来了，因为听说波特兰有位公主，其中我的弟弟埃里克王子最为有兴趣。”肖恩道。
“塞巴斯蒂安是你的线人？”林露曦问。
“我从小的朋友，现在在和我合作。”肖恩道，“也为王室工作。”
“哦。”林露曦道，“他还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
“埃里克可能会在短时间内和我通话，或者派人来。”肖恩道，不知道是在回答林露曦的问题还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最近不要经常和我见面，有什么事情发邮件，你知道该发哪个邮箱。”
“哦，我就住在你隔壁，和你说些事情还要靠发秘密邮箱。”林露曦叹口气，“行的吧，这样又要持续多久？”
“持续到我确定找到足够的盟友保护你的安全为止。”肖恩道。
“所以你又要和反抗组织的人合作了？”林露曦道，“终于还是要选边站了。”
“我们没有多少选择。”肖恩道，将一个铁盒递给林露曦，“比我以前给你的子弹更强效，别浪费了。”
“好的。”林露曦道，拿过铁盒，继续开始练习射击。
——
肖恩抬起头，从办公室的窗户往外看，正好看见坐在自己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