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肖恩问，面不改色。

    “我本来是想质问你为什么不把王室来了的消息告诉我——”

    “我告诉过你了。”肖恩道。

    “那只能说是对他们即将到来的警告。”林露曦道，“——接着，我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了？”肖恩问。

    “爱达玲被绑架了，还是因为替我顶锅，”林露曦道，“告诉我，为什么是爱达玲？”

    “我以为华尔兹解释的够清楚了。”肖恩道。

    “王室的味道，”林露曦道，“猎犬怪可以闻到王室的味道，但是他们不可能分不清沾染上和自身散发出的区别吧。”

    “有时他们的鼻子并不太灵敏。”肖恩道。

    “你对爱达玲做了什么？”林露曦问，没有愤怒，只是一个问题，她和肖恩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仿佛路灯是她唯一需要注意的东西。

    “你需要问的是，我为了保护你，对爱达玲做了什么。”肖恩道。

    “你让我和一个女巫结了仇。”林露曦道，“在甚至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

    肖恩沉默了几秒，那几秒仿佛就是那么一整个世纪。

    “露曦，你比我想的更像一个王室。”肖恩道。

    “这意味我会活长一点吗？”林露曦问，甚至想也没用想什么，“自由意义上的。”

    “是的。”肖恩道。

    “那就好。”林露曦道，竟有些惊异于自己的语气中的无情，“所以，你对爱达玲做了什么。”

    “一点小药剂，”肖恩道，“她的母亲亲自配制的。”

    “她的母亲也参与了你的计划？”林露曦有点不敢置信，“女巫一族是属‘自相残杀’这一属相的吗？”

    “她们家显然有这样一点因素在内。”肖恩道。

    “那个药剂能够让她拥有王室的气味，”林露曦道，“引诱汉克而补充的魔力药剂，真是聪明，在利用别人做坏事的同时还给人下套，你真是个奸诈的贱人，和尼克的贱完全相反的那种。”

    “你很快也会变成这样。”肖恩道，“比你想象的快。”

    “所以你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被抓。”林露曦道，避过了肖恩的话，“这次呢？”

    “尼克不该掺进来的。”肖恩道，“你也是。”

    “难不成你还需要我为此道歉吗？”林露曦问，不怎么友好的。

    肖恩没有说话。

    “尼克救了爱达玲还不好吗？”林露曦道，“这样我的替身还存在，那群人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一个普通亚洲女孩身上，我依然相对安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