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两人行,风雨落也让他感受到了武功之精妙,不拘一格。
所闻所问,如在瀚海遨游。
最奇妙的是,最近洛阳行宫总有高手出没。
白日所思,还总能在夜晚的对招中,得到验证。
学完了武功还能有人练手,对一个武痴来说,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
谢云流是个武痴没错,但风雨落不是。
好几晚和人对打之后,风雨落总算察觉到哪里不妙了:【最近的洛阳行宫,哪来的这么多高手?】
风雨落这么一提,谢云流也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了:【而且这些人,好像都是冲着我来的?】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风雨落问。
【没有啊。】谢云流答。
【我总觉得有人在坑我们!】不要问为什么,这是他看小说无数,深知套路所来的直觉。
【我去问问阮籍。】谢云流选择相信风雨落的直觉。
去护卫所寻阮籍时,谢云流意外发现,护卫所内竟多了好几名新人。
“阮籍,这些人哪来的?”谢云流还总觉得,其中几人是不是见过。
“此事……温王说,您若问起来,便让您去问他。”阮籍应道。
风雨落断定:【有人坑我们!】
【重茂当不会做出不利于我之事。】谢云流很是笃定。
谢云流寻到李重茂时,李重茂正在暖阁内,与寰妃对坐,一人读书,一人温酒。
红袖添香,风雅之至。
“师兄!”李重茂见到谢云流,欢欢喜喜站起了身。
听到谢云流问得问题后,略微踌躇了一下,使了个颜色给寰妃。
寰妃温顺的站起身:“两位慢谈。”
经过李重茂身边出去时,李重茂对寰妃吩咐道:“让阿阮过来一趟。”
寰妃细声应了,出了暖阁。
等寰妃离开,李重茂道:“师兄,先坐。”
很是殷勤将佐酒小食往谢云流面前挪了,取了只新的酒杯,给谢云流想把酒满上。
谢云流自己接了酒壶道:“重茂不必如此客气,我自己来便是。”
李重茂道:“重茂有求于师兄。”坚持自己帮谢云流把酒给满上。
谢云流闻言,滴酒不沾,正色道:“有何事?”
李重茂对谢云流显然了解甚深,见他一本正经,便也敛了随意的神色,对谢云流道:“重茂一身安危与前程,就系在师兄身上了。”
“到底何事?”谢云流又问。
“前几日师兄是否一朝顿悟?”李重茂问。
谢云流怔了怔,应道:“是。”
李重茂微微一笑,说道:“这些人都是因师兄顿悟,自发而来。”
这只是说明了缘由,谢云流便问:“这些人所来,何求?”
李重茂这才神色微微一滞,对谢云流道:“他们以为,洛阳行宫有绝世秘笈,愿为此书,为我效力。”
“你答应了?”谢云流问。
“岳父谏言,便说此书在师兄手中,若有功劳,自论功行赏教授秘笈。”李重茂说着,垂下了头。
谢云流的脸色很难看,唰一下从桌前站起了身。
“师兄……”李重茂也急慌慌站了起来,一把拉住谢云流:“师兄,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我也是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特喵……当年在日本,不会也是被他这样赶鸭子上架的吧?】风雨落没想到,李重茂竟能这么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