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响起“咚咚”敲门声,在清幽环境中像一根针刺破虚无缥缈的凝思。格蕾丝放下手中水杯走过去,打开猫眼,是邻居四十多岁的男士。
“嗨,虽然有些唐突,但是请你帮我劝说下我母亲吃药。”
男人面露难堪,低头搓手掩饰尴尬:“我有好几年没回来过了,母亲她对我非常生疏,这几天让她吃药她却默不作声,今天也是如此。我想请你帮忙,医生说这些药必须坚持每日服用。”
也罢,反正没什么事做,况且邻居也是个面善的男人。
格蕾丝微笑点头应予,关上门后来到他家中。
果真如男人所说,他母亲近些年患有眼疾,又常年一人在家照顾不周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儿子回来后母亲并没有表现太过惊喜,只是喜欢坐在录音机旁反复收听陈年歌曲。
“她眼睛还能看到一些,只是性格有些小孩子气,每次我喂她药她都会赌气扔在地上。”男人边将药片递给她边轻声说道。
在格蕾丝接过药片转身之际,男人将另一杯放在橱台许久的水杯重新端起递给她:“喝点水吧。”
劝说是个漫长的过程,格蕾丝也没有拒绝。接过水杯后坐在老妇人身旁,温言细语向她示范吃药种种好处。老妇人虽患有眼疾,但只要睁大眼仔细观察,都能瞧见些许不同。对于格蕾丝突如其来的劝药,她神情激动,非常抗拒,嘴里含糊不清说着当地方言。
格蕾丝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累了吧,格蕾丝。”男人忽然俯身掌心覆盖住她的手背,顺着手背麻酥酥向上抚摸。
格蕾丝一怔,对于男人出乎意料的举动震惊,她立刻推开男人的手,头脑却一阵恍惚。
身体各处皮肤好似有千万条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爬,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剧烈,双腿也软麻麻的差点无法起身。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不过,曾经特工训练时在导师严格要求下她服过类似药物,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敌方会以此类药物威胁自己套出信息。
“你给我下了药?”格蕾丝气息奄奄盯着他。
男人龇牙一笑,双手在她柔若无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游走。
“你太大意了女士,我怎么可能会是她儿子呢?”男人反手将她从腰部抱起扔在床上,松开衣领爬上她嫩白的身体,毫无警惕将全部罪证托盘而出,“我只是个入室抢劫的小偷而已,而你太不小心了和老妇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居然都没有怀疑过我,嘿嘿嘿…”
男人咽了口唾沫,她身体真香。他如狼似虎拔掉她的衣服,忽然碰到外套内领硬邦邦的东西。
是手.枪!
格蕾丝使足全劲一脚踢开他,掏出手.枪对准他额心,呼吸平静不留痕迹:“你也太大意了,不知道对方是谁就随意开门?”
男人吓得大惊失色,他从未想过在埃及小镇这样落后的地方居然会有女性随身携带枪.支。
他吞吞吐吐哆嗦道:“你也是小偷?”
“不,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谁了。”格蕾丝扣动扳机,在男人哽咽求饶时站直身子用手柄砸向他后脑勺,突然男人抬起头像是识破她的动作,右手反击扼住她的手腕,生生将手.枪从她手中夺走,并拆开子弹扔在地上踢向床底。
男人优哉游哉说:“可能你不知道你刚刚喝了多少水吧?”
他一点点将格蕾丝希望抹净,反应过来后的格蕾丝一脚踢向他的下.体,可此刻的动作却软绵绵毫无杀伤力,男人装模作样嚎叫一声后推倒格蕾丝,并撕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