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个闻不得烟味的嗓子可真是要命。
娇气死了。
“过了。”林奇比了个“ok”的手势，“可以收工了。”
……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修羽困得不行，趴在床上就开始睡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被饿醒了。
她起床洗漱，随便煮了点东西吃，再穿好衣服准备出门逛逛哥谭。
“啊——”隔壁忽然传来尖叫声。
发生什么事了？
修羽匆忙戴上鸭舌帽走出去，酒店的清洁员站在门外，手握着门把手，惊恐地看着屋里。
修羽走过去看了一眼，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躺在地上，旁边的地上用血写着饕餮的英文单词，死状和之前的那个哥谭市市长秘书一模一样。
屋里有一种很难闻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过……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修羽屏息，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别害怕。”修羽轻轻地拍了拍清洁员的背部，柔声安慰她，“我们先打电话报警，好吗？别怕。”
哥谭的清洁员心理素质就是好，很快就缓过神来，点点头，“好。”她抬头看向修羽，“谢……喔，我的上帝啊！”她瞪大眼睛。
女……女神！
我和女神近距离接触了！女神还安慰我了！女神真的好温柔啊，素颜也好漂亮，我的上帝啊，我要激动得原地爆炸了！
修羽微微一笑，竖起食指，对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清洁员忙不迭地点头，修羽笑得更温柔了，举起手机报警，简洁地向警方叙述了这里的情况。
哥谭市警局的出警速度就是感人，房间外的人都围了几圈了，他们才姗姗来迟。
警察把人群拨开，迅速封锁现场。
“谁是报案人？”穿着警服的小警察转头看向人群。
“是我。”修羽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小警察没认出她来，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你是谁？”
“修。”
小警察不可思议地抬起头，“谁？！”
“修羽。”修羽摘下帽子，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她对警察礼貌地一点头，“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警察恍恍惚惚地摇头，拉开警戒线让她进来，“没……没问题。”
围观群众骚动起来。
他们刚才居然和女神离那么近，上帝啊，这简直是有生之年系列！
“请安静一点。”修羽温和而包容的目光落到他们身上，“如果因为我而打扰到警察们办事的话就不好了。”
很奇怪，每当修羽要让人去做某件事的时候，人们总是不自觉地选择服从，明明她的气势温柔又内敛，看不出来强势和侵略性。
这次也不例外，人群顿时安静下来，不再吵吵嚷嚷推推搡搡的。
修羽看向警察，温和有礼地对他点头，“你可以继续问我了。”
“好的。”警察下意识地站直，如同接受长官检阅一般一板一眼地按例询问。
问完常规的问题，修羽又跟着他们去警察局做了笔录。
这么一耽搁，已经快到下午两点了。
修羽站在警察局门口吹了会儿冷风，头脑逐渐清醒起来。
她想起来在酒店房间里闻到的那股臭味在哪儿闻到过了，在那个餐厅老板的身上！味道一模一样！
餐厅和饕餮之罪联系在一起，似乎没什么毛病。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