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抚上礼弦背后的伤疤,这看起来应该是在主公很小的时候留下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这条伤疤还是如此的狰狞,令三日月宗近的动作都不由得放轻柔了一些,好像他只要稍微用一点力,这条伤口还会继续流血一样。
“你说这个啊,当初很疼的,但是现在已经不疼了。”
被三日月宗近触碰着后背,可以感受他指尖的微凉和接触到皮肤时瘙痒的感觉,令礼弦有些不适应,他想要将浴衣的衣襟拉起来,却被三日月宗近拦住。
“这条伤口,是谁留下的?”
从伤疤的一端抚到另外一端,三日月宗近眯着眼,声音变得沙哑起来。整齐的切口,笔直的线,这是刀伤,能将刀刃指向一个幼小孩子的人,究竟是谁?是谁想要杀了主公?
三日月宗近放在身侧的另外一只手在袖间微微颤抖着,忍不住地握紧,就连指关节都突起来,指甲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月牙印,然而他没有顾及上这点疼痛。一种特别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开来,主公在遇见他们之前,在成为审神者之前,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伤?
主公,为什么会成为审神者?
这样的疑问,不仅仅是他有,本丸的其他刀剑男士也一直很好奇,但是主公从来不对他们说起有关于他的过去。他们所知道的,仅仅是主公是其他国家的人,明明语言不通,习惯不同,但是主公还是毅然成为了审神者,对于保护着历史的任务,主公更加像是特地为了他们而来到这里的……
虽然有些说不出口,但是三日月宗近很想要知道主公的过去,知道这个人的全部。
俯下身,三日月宗近轻轻地吻在了礼弦背后的伤口上,同时在心里发誓,他再也不会让主公受到这样的伤害。
“唔啊啊啊啊!”
和刚刚手指触碰过的感觉不同的是这次的触感极其温热柔软,令礼弦疑惑地朝后看了一眼。在发现三日月宗近居然吻在了他伤口上后,礼弦吓得大步跳开,捂着自己的后背,涨红了脸瞪着三日月宗近,已然失去了平日的淡泊冷静。
“三日月,不要做这种让人害羞的事啊!”
“主公指什么?”三日月宗近歪了下脑袋,表示不解,回想起刚刚他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怎么主公就激动得跑到一边去了呢?
“我、说、啊!”如果三日月宗近这是在装糊涂的话,礼弦还能够找理由揍他一顿,但偏偏三日月宗近在这方面不谙世事得很,说白了就是性格太过于残念了。
之前和他说一些“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刀,大些是好的。”、“这就是skinship吗?”、“靠近一点,这里也是可以摸的。”之类×骚扰一样的话就算了,今天居然直接动嘴吻了上来,这究竟是在哪里学的?
好吧,今天他有必要让三日月宗近认清楚他做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三日月,不可以随便去吻别人的身体知道吗?那是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
礼弦努力忍了忍,决定还是先冷静地教导三日月宗近,他作为刀剑已经活了千年之久,但是作为人类才刚刚显形出来,对现世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子不教父之过,既然是他召唤出来的刀剑男士,那么三日月宗近变得这么残念,就有着他的一份责任。
“主公,可是吻女人的话,不是一种轻薄行为吗?”
三日月宗近这一句话刚刚说出口,他就发现礼弦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我居然无法反驳你的话……啊不,差点被你带沟里了,我的意思是,吻呢,这个行为是要建立在爱上的,父母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