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可以吗?大将。”
药研藤四郎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将的意思是……嗯,是……一期哥回来之前,大将都会一直待在这里吗?……怎么觉得有些紧张起来了,刚刚因为秋田藤四郎的哭闹,所以他还没有察觉到,大将还是第一次来到他们的居室……
之前有没有整理干净呢?会不会看起来很乱的感觉啊?
这么多兄弟住在一起,大将会觉得拥挤吗?
啊啊,早知道把歌仙送给一期哥的那副水墨画挂起来就好了,这样显得房间里也会好看一些吧?
他习惯于战斗,对这些风雅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是大将应该是喜欢的吧?之前还看见大将在指导歌仙练书法,就连歌仙都赞叹大将写的字很好看。
“也没其他的什么工作,可以的。”
等到药研藤四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就看见礼弦已经在揭开自己的被褥,曲着身体往里面钻了,不免得涨红了脸,素来淡漠的表情变得慌乱起来,“啊啊啊,大将,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盖被子啊,药研,你不冷吗?”
毕竟大晚上的,又才下过雪,外面积雪将融,正是冷的时候,他从自己的居室走到粟田口的居室,全身上下便觉得冻得没一点温度了。既然决定陪伴短刀们直到一期一振远征回来,总不能一直不盖被褥吧?
他可是感冒才好,还算是个病人哦?
“……”
药研藤四郎沉默了一会,转身翻出壁橱里一期一振的被褥,抱出来递给礼弦,毫无压力地将自家哥哥给出卖了,“大将,如果你要盖被子的话,就盖这一床吧!”
“……擅自……”
“没问题,一期哥是不会介意的!”打断了礼弦的问话,药研藤四郎语气硬邦邦地说道。一期哥当然不会嫌弃大将睡过的床铺,要知道之前在战场上,一期哥受伤,大将用随身携带的布巾给一期哥包扎伤口,一期哥都把清洗之后的布巾当作宝物一样收藏至今。
至于他嘛,其实他也是不会嫌弃大将的,只是药研藤四郎觉得,如果被大将睡进自己被窝的话,以后他恐怕就再也没有办法在那张好像残留有大将体温的被窝中睡着了。
“……”
转眼间药研藤四郎就铺好了床铺,礼弦窝在被褥里和短刀们聊着天,还和他们讲起了中国的刀与剑。
和他们刀剑男士不同的是,中国的刀剑,总是避不开“江湖”二字,侠客间的快意恩仇,与国家兴衰无关。他们无论何时都肆意挥刀,追寻极致纯粹的剑术,因而刀剑本身就带有一股洒脱的性子,不为任何人所拘束,即便是主人也不行。
“所以大将才不能召唤出那些刀剑,而是选择召唤我们吗?”信浓藤四郎缩在礼弦的怀里,好奇地问道,话语中有着淡淡的失落感。
大将明明是中国人不是吗?那为什么不直接召唤中国的刀剑男士呢?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是大将无奈之下的选择一样,如果可以的话,大将是不是想要拥有他自己国家的刀剑男士呢?
“哈哈哈,并不是因为中国的刀剑不好掌控,而是因为与我结下缘分的……是你们啊。我是审神者,中国可没有审神者这样的职位哦。”
“那中国,聆听神谕的人叫什么呢?”
眼见着话题越来越歪,礼弦无心再拉回来,他原本只是无意间提起中国刀剑,却让信浓藤四郎多心了,是他过错,故而一语带过就带过吧。
稍微思考了一下,礼弦针对上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