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初自己刚得两个麟儿的喜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场笑话,我竟然把那男人的儿子竟然培养得如此出色,真是自掘坟墓,如今只能动之以情了。心中憋屈得就差厥过去了。
“那柳、、、、、、我母妃呢?”令羽从未想过那个冷若冰霜,却对自己饱含怜惜的女子竟然是自己的生母。只是自己因为担心王后生气,虽待其有礼,却暗暗疏离她的举动,心中翻滚着后悔的情绪,原来他的母亲从来都是爱他的么,只是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为他夜夜祈福。
“柳妃性格至刚至烈,已经先去、、、、、、、”老熠王发觉自己这一生只怕难逃这劫数了,这样浓烈刚强的女子,怎么就不能对他有情呢。
旭凤见令羽满脸悲色,嘴巴嚅了嚅,想了下,兄长如今名不正言不顺,淮梧王位只怕无忧已。
“羽儿,休怪为父自私,男人呐,只怕女人再多,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女儿红杏出墙,你生父生母□□后宫,我未将他们挫骨扬灰已经是看在你的份上,而今我已通知下去,将他们共同安葬在了临州县的小陨村,你若是要吊念,只管往那边去寻。”
老熠王看着自己用心栽培的儿子,心中疼得直抽抽。
“你如今已经打下了凉虢,那便在凉虢安置余生吧,淮梧这块地方,为父只想给我熠王府真正的传人,你就当还了我养你的恩情吧。”
老熠王一脸煽情的盯着令羽,眼神带着哀求,令羽的心一下子便软了。这是从小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他写字的父王呀,那个对他严厉,却在背后细细叮嘱下人安心伺候自己的父亲,那个浓浓夜里悄悄为自己盖上被衾的慈父。他明明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令羽的视线在老熠王和旭凤的脸上扫过,“我可以答应你不要淮梧,只是我要带走阿离。”
“这不可能”“不行”
阿离不过一个女子,令羽想不明白,旭凤反对还能理解,为何自己父王也这般反对,难不成是为了定南王府的势力不成?
“羽儿,穗禾如今已经是旭儿名义上的妻子,如何能再一女侍二夫?”老熠王忍着老脸道。
触及令羽嘲讽的神色,这借口便说不下去了。
“原来父王竟是因为我非尔等庆生,便要监守自盗,已经顾不得国体,既然勾结凉虢名将,置我于死地,好给我王弟让位么?”
“好一个厚颜无耻之徒,我鎏英今日算是见到了。”令羽面对着鎏英的方向,见着一身黑衣,颇有一股一飒爽英姿的女子从天而降,在面前停下。
这一声振聋发聩,叫在此的众人心都颤了颤。退下的侍从又重新围了上来,把鎏英包围在了其中。
鎏英因为在魔界找不到暮辞,便寻到了人间,不想遇到了一个蒙面的男子,形体与暮辞一般,却自称奇鸢,鎏英那般机灵自然不会被其糊弄过去,几番试探便知没有找错人。
屡屡破坏暮辞的计划,当初暮辞将令羽属下杀害,而后将他打下悬崖,便是蒙鎏英相救,令羽才成功收复了凉虢,日夜兼程的赶了回来。
鎏英一直追着暮辞,今夜便是在旭凤的北苑刚出来不久,因此也看到了待在北苑的锦觅。
“王兄身边已有佳人,为何不把阿离让给我?”旭凤见鎏英一来便与令羽打招呼,模样又是少有的俏丽,对王兄又是如此维护,心中颇为吃味,怎的一个两个都倾心哥哥。
“凤兄,怎么是你?” 鎏英方才只看到背面,不曾想正面竟然也是熟人,这、、、、、、
“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