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一看,心中嘀咕道:堂堂一个王上,竟然只会行这些旁门左道,也不知他这装病是为了那般?只是他向来都站令羽这派,知旭凤对他是多有防备,只做老实相,听着傅相絮絮叨叨的表态关怀外加想要揽事分忧的心,并不做声。
旭凤见定南王老神在在,暗叫了声老狐狸,心中也毫无办法,他确实忌讳定南王府的势力,且之前定南王支持的一直是王兄,如今大权在这老狐狸的手里,他实在不放心,只是这狐狸不上钩,他也没办法呀。
看来还是要另想办法才是,心中忍住对二人的一番不喜,对着定南王问候了几句穗禾的情况,便委婉的拒绝了傅相的提议。
“能得二位股肱之臣,为君夫复何求?只是吾身为王上,在位一日便要担起一日的责任,岂有推脱之礼,傅相忠心天地可鉴,吾心领了。”
说话之间亦是咳嗽之声不断,锦帕一抹,竟是一血迹,定南王心下一惊,这莫不是真的,,身为王上,好似不需要耍那般下作的把戏才是?那召圣女是不是真的与寿命有碍?适才那般关切我儿,若他真的有短夭之相,会不会叫我儿殉葬,一时脑补过多,冷汗湿透的后颈,脸色却不动身色。
见旭凤言语之间秦潼又要选圣女,定南王立马识趣道:“王上安心将养,臣等告退。”傅相缓了过来,也一同告了辞。
“侯爷留步”傅相一出这道宫门,便想挽留定南王商议。定南王稍停了停,傅相凑近了定南王耳边道:“适才好似老夫眼花了,似乎王上咯血?”
“吾又不眼拙,适才也看见了,只不过宫中传闻王上染的只是风寒。”
傅相见不得定南王保守的态度,小声道:“你说王上得的是不是并非风寒,而是另有沉珂?”
“吾也不知,也许是早些年前留下的病根也未可知呀,当然,具体形式还是要赖圣女诊治,我等也忽要在这瞎猜。”
傅相忽长叹了一声,摇头道:“你说,这王上位置刚坐热不久,就身体抱恙,一旦圣体不恭、、、、、、”
定南王焉能不知傅相未尽之意,傅相家中也有花样女儿,年岁与穗禾一般,月恒不比自己女儿懂事,好似和女儿十分不对付,在家耍着一哭二闹的把戏,闹着进宫给旭凤做侧妃的传闻可谓是传遍了整个淮梧,如今傅府都要成淮梧的笑柄了,偏偏傅相对他女儿也是毫无办法。傅相女儿名声已坏,若是无意外,只怕是必然要进宫伺候王上的。
想到旭凤登上王位才多少时日,这妃嫔位数只怕要满十数以上了,真是如傅相所言,哪里都比不上先王上啊。
大家身为父亲,总不能明知是个火坑,把女儿就往这里面推吧,若是王上病体仙逝,岂不叫女儿平白守了活寡,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身为宫妃,未诞麟儿,只怕是要殉葬的。
“你说,这淮梧如今是怎么了,短短几年,我们既然就经历了三朝,成了三朝元老了都,若是先王当政,凭他仁善积德的治世之能,吾等哪里需要这般忧虑。当今王上又未有子嗣,如今就是连个入继之嗣都找不出来了。”
定南王嘘了声,道:“傅相慎言。”
傅相恍悟了下,才发觉这是宫门,心中被自己方才的话惊了一身冷汗,嚅嚅道:“也就侯爷仁义,吾才敢在侯爷面前这般,适才吾失态了,多谢侯爷提点。”
二人皆是历经大事的老人,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打了招呼,各自返回了自己府中。
傅相心中虽然惊疑,当总还是觉得不甚踏实,看来还是叫女儿去一趟试探一番,只是不能明说, 女儿虽对旭凤无感,但如今自家在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