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說蕴文师姐的生日派对?”,田宁这才想起来有这件事情,轻叹了一口气,考完试只想回家睡觉,”能不去吗?“
”当然不能阿!蕴文师姐是这一届舍堂代表,若全部新生都去了,妳不去岂不是太奇怪了,” ,艾琳眼睛一转忽然道,“该不会妳决定和师姐正式宣战了吧?怎么白师兄最近好像都没消息?你们秘密发展了?我看妳最近这气色不大对劲,”,她一脸八卦的笑了笑,“别人期末考都是行尸走肉,妳倒是容光焕发,有秘密!”
田宁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才慌忙说,“妳想像力会不会太丰富了,宣战什么阿?跟白师兄没关系好吗?”
艾琳大笑一脸促狭,立刻抓住她的语病,“那是和谁有关系?”
脸上一红,田宁才否认,“和谁都没关系,我最近健身了而已,”,要这样说也错,只是比较害羞的方式而已。
艾琳明显的一脸不相信,”算了,有空再逼问妳,晚上那地方有dress code,得穿洋装别忘啦!“
生日派对的地方在尖沙嘴的一家新式法餐餐馆,田宁自然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艾琳说得口沫横飞,听说是近期很有名的地方,而且不便宜,光是能在这样的地方请近百人,也直接表示了蕴文师姐的家境相当不错,好像是从事进出口贸易的。
之前平日里,雷耀扬就都挺忙,有时候甚至不在香港,偶尔会去上海一两日,或是去大马,日本,台湾,就算在香港,也有社团的事情,田宁并不会去过问他的行程,因为她自己也很忙碌,只是要回家住之前,会和他说,男人基本上就会早点回来,或者是不出门。
今晚如果要和舍堂同学出去,那就不用特别和他说了,反正自己回家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早。
观塘的房子租约在年底已经到期,又多延了一个月,这个月底,她就会将旧公寓清空,之后,只会住在学校或是跑马地了,其实跑马地的房子还有好几个房间,那男人说她想的话也能自己弄间书房读书。
在学校的时候,田宁依然穿得非常朴素,天天都在上课念书打工,都是舒服方便就好,常常是几件牛仔裤轮流穿,脚上永远是一双converse布鞋,寝室里根本没有洋装这种东西,还真是麻烦阿,她想想,只得先回跑马地一趟,以前那男人给她买的衣服都还在,和艾琳约了时间,到时候先在餐馆外碰头。
已经许久没有来尖沙嘴,这个地方,总令她想起另一个人,香港地下势力的事情,以往,她并不关注,但自从与这两个男人的纠缠日深,即使后来在学校里,也会忍不住开始翻看八卦杂志,没有太子的消息,她才放心,表示他还活着,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而又忍不住想在杂志中寻找东星社的消息,猜测雷耀扬的近况,洪兴的落败和东星的崛起,已经是小市民们都知道的事,而现在的尖东,在太子之后,又是谁的地盘了呢?
到了地方,田宁抬头一看,这栋约莫六七层楼的新颖透明玻璃建筑非常漂亮,能看见每一层楼都是一家风格不同的餐厅,或是酒吧,外观设计很整齐,没有多余的霓虹招牌,厚重的玻璃后是低调晕黄的光线,能看见楼里的人影绰绰,或用餐,或赏景。
“哗!阿宁!”,一个活泼的女声叫了出来,田宁回过头,是几个自己寝室的同学,大家科系不一定相同,不过相处一学期下来,交情都还不错,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学校中有了真正的友谊,艾琳上下看了她一眼,
“我刚刚还不敢认,原本已经是我们新生之花了,现在说是舍堂之花都不为过阿! ”,其他几个女生也都笑着,有个短发的帅气女孩直接揽住田宁,“阿宁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