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6.哥罩着你,如何
只那么个小丫头,就累成这个熊样?】

    上大夫【王上眉头紧皱,看起来好憔悴,有种脆弱的风流美,好看,好看】

    田文【死花瓶,一晚上也不知插了多少花,累死算了,倒比我还随了我家那风流老子】

    芈横【这齐王,看起来好厉害呀,比那个□□,还高冷,怕怕】

    沉静了好久的海螺,终于再次热闹起来。

    本来在听到两位老人家的话,打起精神想热情点的齐抿王,在听到芈横的心里话时,瞬间轻松,他转过头,直接留给了他一个宽阔的背影。

    大将军【牛】

    老相国【牛】

    上大夫【牛】

    田文【牛】

    芈横【怕】

    在一片情愿不情愿喊牛的心声中,芈横那一声细若蚊哼的怕很煞风景,齐抿王转过身,对向他,横眉冷对。

    大殿一片寂静,海螺也彻底哑了声。

    这是,过了?

    齐抿王朝睁着一双小鹿眼的芈横绽出一个温和的笑,轻声说道:“楚国太子不必如此紧张,午后闲来无事,咱们共同狩猎,如何?”

    芈横起身,朝齐王行了个大礼,满口答应,坐下时,却不小心带掉了一只金杯,清脆的金杯落地声,像是这个庞然大物的邻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军甲列阵,角号长鸣,只是打个猎而已,搞得像是御驾亲征,齐抿王看了看很懂自己喜好的大将军的安排,对前生浮夸的自己默默地翻了个大白眼。

    朝后一望,齐抿王差点笑出声,芈横的穿衣打扮,倒比自己的仪驾排仗,还要夸张。

    一个大男人,腰上佩了十几个香包暂且不说,这一身衣服,还能弄出五六种颜色,更可笑的是,帽缨上,两条长长的彩带迎风招展,远远望去,倒像极了一只在春风里发了情的公蝴蝶。

    看到芈横骑马走近,齐抿王压抑着笑,抬起了右手。

    瞬间,牛号齐鸣,长剑出鞘,兵士铠甲猎猎,面容冷咧严肃,气氛刹那杀气腾腾。

    这亲卫士气,提得够快,齐抿王瞧了瞧一溜虎着脸的兵士,觉得倒真是像极了他们的新任头头田单。

    芈横瞪着一双惊鹿般的眼睛,慌乱之中,帽缨上的长彩带便被树枝夺了去,连同那顶五彩缤纷的帽子。

    芈横脸色红了红,不拿尴尬,拿更掉价,正迟疑间,楚随从中,一虎髯将军纵马一跃而起,伸手一够,便把帽子摘了下来,跳下马,双手捧着,献给自己的主子。

    这位将军的出现,使得芈横沉静下来了,齐抿王倒差点气得跳了起来。

    这个人,这张脸,再过两千年,他也忘不了,亲手把自己折磨至死的楚将,淖齿。

    齐抿王脸色铁青,他看了看身边侍卫的刀,不行,用刀杀,不解恨,又看了眼田单背上的箭筒,也不行,即便万箭一支一支地发,把他射成个刺猬,那也只是报了母后的仇,那自己的剥皮抽筋之痛呢?

    自小便在母后侠义王道之说教导下成长起来的齐抿王,若是眼前这人当年把自己一刀杀了,他绝不忌恨,若是苏秦使阳谋,把自己的国灭了,他绝不忌恨,那是天意,是自己的命数。

    他两千年来恨地,便是这两个自己无冤无仇的人,怎么会对一个没什么交集的外国之王,有那么大的恶意。

    苏秦,辜负自己的信任,蛊惑年轻冲动的自己,踏入五国灭齐这盘大棋的死穴。

    而那个淖齿,那次相见,是自己第一次和他说上话,哪来那么大的恶意,让堂堂一个王,死得那么惨绝人寰?

    手腕在发热,那

-->>(第2/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