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疯了一样跑去紫方云宫,什么也找不到,婆娑牢狱里毫无他母神的身影。
邝露!她到底是谁!
润玉寻了彦佑。
“大殿婚礼在即,寻我做什么?我可没有备礼物恭贺大殿。”彦佑玩世不恭里却藏了对润玉此番的不满
润玉也不计较,看他自顾自得坐下,斟酒相迎“彦佑,说起来你我也算是兄弟,你可愿随我一起完成母亲的遗愿?”
“别,我可没火神那本事,做不得大殿的兄弟。”彦佑阴阳怪气的回道。
邝露听着眼底的火苗压都压不住,差点就把持不住冲上去先揍一场彦佑了还是魇兽过来蹭她,示意她别露了痕迹。
邝露蹲下身子抱着魇兽的头左看右看,有些稀奇“哇,小魇兽,鸿钧的法术对你怎么没有用呢!你怎么那么乖!一眼就认出我了!”言语间颇为欣喜,要是大龙也能这样,这局――她赢定了!铁定要把鸿钧的家底全搜刮过来!
魇兽疑惑的摆摆头,它也不知道为什么。
却是邝露,或者说锦宁,一拍脑门想起来了,魇兽食梦为生,虚实之道与它不过食物,鸿钧以虚实之道抹去众人对她的记忆,可对魇兽,鸿钧的灵力便是大补!
难怪这小东西这几天晚上就守着润玉哪也不去!
那边又道。
“彦佑没什么能力,却也不是殿下嘴里说的这般!比起争权算计彦佑更喜欢游山玩水!”
“彦佑,你我兄弟一场,不论怎样,璇玑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润玉轻声道,锦宁却看到他眼底有一抹落寞。
彦佑其实――是最没用理由离开的,是最没有理由不站在润玉身边的人。
彦佑冷哼着离去,留润玉一人枯坐,锦宁心里疼得难受,拍了拍魇兽,让他过去哄着润玉。
此番为了政权更迭,润玉将八百里太湖做了小泥鳅鲤儿的封底,如今他身边竟是一人也无。
锦宁心里难受得要命,转瞬寻了彦佑,这口气出不来,她怕她迟早不顾大局把天界给烧的干干净净!
“彦佑。”锦宁现身,依旧顶着邝露的模样。
真是抱歉了小露珠,回头我千倍百倍的补偿你!锦宁心里如是想着,手下红莲业火骤然出手,水幕结界绽放如莲花开合,烟云渺茫一片。
竟是直接设了结界幻成彦佑与邝露想谈的模样,躲开鸿钧窥伺。
三下五除二的拘了彦佑神魂,对着那具躯壳,锦宁冷哼,随手掐诀拍在那人脑门上,一如往常的离去。
神色忿忿。
夜里邝露于闺房内设了个暖炉,满脸戾气的把彦佑放了出来,神魂定在暖炉上――熏制!
“彦佑军,此番滋味如何?”锦宁笑得欢喜,一旁魇兽悄悄寻了过来,锦宁抱着魇兽看烟熏水蛇。
魇兽侧头吐出一个泡泡,却是润玉所梦――是他们曾经在花树下作画的时候。
“小魇兽真乖!记得多攒一点然后让大龙去披香殿看梦录!”这魇兽真是个宝贝,鸿钧只怕把头发都想秃了也想不到自己输在了这里!
魇兽眯着眼任由锦宁给她顺毛,时不时给一个眼神给那个烟熏水蛇,哼欺负它主人!非要把你做成蛇干不可!
“你不是邝露,你是谁!”彦佑大吼。
“你才发现?看来我演得还不错嘛!”锦宁笑着挑眉,随即满面冰霜“竟然还有心思担心我是谁,看来这火太小了一点。”
“我早说过,若你敢伤润玉一丝一毫,我必然将你抽筋拆骨让你偿偿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