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届时她若空着手回去,她娘亲怕是要收拾她一顿了。
穗禾和彦佑一前一后的朝木屋走去,待来到近前,只见篱笆小院之中,一妙龄女子面覆轻纱,手脚麻利的晾晒药材。一男子穿着粗布衣裳跟在女子身后帮忙。画面温馨可人,可穗禾却一见之下就红了眼眶。
她从未见过旭凤有如此温柔多情的目光,专注而温暖,她也从未想过有一日,骄傲自矜不苟言笑的旭凤会有如此温言软语的时候。
这一切,不需言明,她便知道是因为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她一定很美吧,才能让旭凤这般自小受各色美人爱慕追捧的人也动了心。
看那女子虽轻纱遮面,却遮不住通身窈窕温婉之姿,再看看自己,满身泥泞,穗禾实在无颜此刻去见旭凤。
除了默默转身离去,她也别无选择。
彦佑始终沉默的跟在她身后,他知道她哭了。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滴在表面已然被晒干的泥土小路上。此刻,他有千言万语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往日温柔小意逗她开心的法子也都使不出来了。他想将她揽进怀里,可悄悄伸了伸手臂最后还是放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念儿同润玉牵手走在路上,此刻只此二人,念儿甩开润玉的手,放到他腰侧。润玉本能的抖了一下。拧人腰间软肉,当真是女子的绝技。那一拧之下,又痛又痒,抓心挠肺难以消解,偏又对作怪之人无甚办法。润玉试过一次之后,那感觉久久不忘。
“念儿,莫急,莫急。”润玉大手包住念儿的小手,急忙开口解释。言说穗禾是她在天界时候的朋友,彦佑亦是。
“那也就是说,我,穗禾,彦佑都是下凡历劫的?怎么天界的神仙下凡跟下饺子似的?还扎堆?”念儿有些不信的将另外一只手放在润玉的腰侧。
润玉另一手去握的时候,念儿却躲开了。她挑眉看他一眼,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明。
“彦佑不是。旭凤和锦觅才是。”润玉为了避免皮肉之苦,只好将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给念儿讲了一遍。
念儿听过之后沉默良久,开口第一句便是“我现在要是去宰了旭凤是不是还便宜他了?”
等念儿和润玉抱着布匹棉花回寨子的时候,路边捡到了哭累了坐在地上自暴自弃的穗禾以及始终陪在穗禾身边已经开始皮的彦佑。
念儿想着天界大家朋友一场,便好心将二人带回了寨子。
穗禾因为衣衫不洁,念儿先带她去换身衣裳。
彦佑却是被润玉领着先去见了韩老虎和韩夫人。
润玉刚为两位介绍了彦佑的姓名,韩老虎和韩夫人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为难。
润玉不解的停下了话音,韩老虎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二人出了厅堂,到了院子空旷之处,韩老虎四处看了看无人偷听才说道:“润玉,你和念儿新婚燕尔的。此刻就给念儿纳小是不是不好?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韩老虎说道后面,眼神隐晦的看向润玉的下身。
润玉瞬间红了耳尖。尴尬的咳了两声,稳了稳心神才说道:“岳父大人误会了,彦佑是定南王的客卿,此番是来寻旭凤的。”
“哦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韩老虎本放下心来,忽而有想到,”那怎么不领他去山上见旭凤,领来寨子了?”
润玉说是定南王的女儿穗禾郡主,旭凤的未婚妻也来了。木屋狭小住不下,且穗禾郡主与他尚未婚嫁,住在一处于礼不合,方才带回寨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