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安陵容起身说道。
“快躺下,如今有了身孕,不用行礼了。”皇后说道。
“正是,皇后如此说,你便赶紧躺下吧。”刘天也说道。
见安陵容面色正常,直接埋怨的问道:“怎么这样不小心,有了身孕自个都不知道,还喝酒?”
“臣妾冒失了,皇上恕罪。”安陵容答道。
准备在嘱咐她以后注意时,浣碧进来禀报:“皇上,张廷玉大人求见。似是有急事禀报。”浣碧说道。
“嗯,朕先回去了。你好好养胎,有什么事和朕说。”对着安陵容说道。
“是,臣妾恭送皇上。”安陵容说道。等皇上走后。皇后坐到了旁边。
“太医,洁贵人的安胎药可开好了?快快命人煎好,本宫瞧着她吃下方才能安心。”皇后说道。
“回娘娘的话,药已经在煎。”太医说道。
“如此就好,剪秋,你去瞧瞧药怎么样了,叮嘱煎药的宫女要尽心才好。”皇后暗示了剪秋,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剪秋领命退出。
过了一会儿,剪秋端着安胎药进来,说道:“皇后娘娘,药已经煎好了。”说完把药放到了皇后身边。
“洁贵人,趁药热着,快喝了吧,喝完本宫才能安心。”看着那黑糊糊的药,递到了安陵容嘴边说道。
“谢皇后娘娘,臣妾让您担心了。”安陵容说道。说完接过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嗯,良药苦口,但是苦药才有效果,吃了药本宫也放心了,本宫走了,不用起身了。”皇后说道。说完让剪秋扶着,走了出去。
“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妾恭送皇后娘娘。”安陵容恭敬说道。
等皇后走后,安陵容吩咐宝鹃去外面看着。伸手扣自己喉咙,受外力作用,直接把方才喝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安陵容不停地吐着,吐了很久方才停止。吐完后,对宝鹊说道:“快去处理,别叫人看出来。”
“小主,您这是?”宝鹊问道。
“无事,药被动手脚了。”安陵容答道。
“小主您是说?那药一直都是奴婢煎的,不可能出现问题啊。”宝鹊说道。
“方才皇后娘娘身边的剪秋是不是去看过那药?对你说了什么?”安陵容问道。
“奴婢一直在煎药,剪秋姑姑只是过来问奴婢药有没有煎好,奴婢说已经好了后剪秋姑姑就叫奴婢把药给她。”宝鹊说道。
“那便是了,此事不要声张,皇后娘娘这是着急了,现在便要对我动手,此事咱们没有切实的证据,也只能忍下了。”安陵容说道。
过后,安陵容吩咐宝鹊把药重新煎好,方才安心喝下。
景仁宫内,皇后愁眉不展,直接问剪秋:“剪秋,你说洁贵人会瞧出问题吗?”
剪秋答道:“娘娘,奴婢见那药洁贵人已经喝下,并没发现什么异样,看来是不知道的。”
“如今她怀有身孕,如何能让本宫安心,她如若没有发现,这会儿也该有动静了。”皇后说道。
刘天回到养心殿,见到了张廷玉,问他:“有什么急奏?”
“回皇上,西北传来八百里急奏,年羹尧兵败西北准格尔,年羹尧所负责的一路大军出现士气低迷,军心慌乱的情况。微臣等商议过后,认为应当撤下年羹尧,另派重臣前往坐镇。还请皇上定夺。”
“大敌当前,岂可走马换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