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打抱不平者就站出来为其说话:“茜茜,他们母女二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若是没有证据,可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人。”
苏茜茜很想将谢师宴上发生全部事情的前因后果尽数抖出来,却没有苏子君嗓门嘹亮,只听见她的嘶喊声尖利刺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将围观群众的心绪都拉了过去:“她能有什么证据!根本是空口无凭,任她舌若灿花,也不过是诋毁我行为不检点,谁人不知,想要让一个人的名声败坏,最快速的方式就是造谣她的生活作风问题。”
……
这番话就像给大婶们打了一剂强心针,即便苏茜茜再将谢师宴上发生的一切据实相告,恐怕苏子君卖肉的真相,在大叔大婶的心目中也要大打折扣。
毕竟,苏子君已经撂了狠话在前,她的证据再充足,只怕也是诋毁的成分居多。
眼见苏茜茜沉默无言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反倒苏子君气焰更是嚣张,也懒得装作一朵白莲花,立时收起柔弱楚楚的可怜模样,厉声质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说中了心事,觉得一时间想不到诋毁我的由头?看来真是空口无凭,就想靠着一张嘴抹黑我,只可惜,大叔大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岂会让你当做傻子一般愚弄!”
谁都不愿意被人当成傻子,这话果然成功点燃了大婶心中的火焰,无不以为苏茜茜仗着榜上大款,就枉顾当年的姐妹情谊,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她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受害者正在被迫害,而选择沉默?
“茜茜,这就是你不是了,好歹与子君自幼一起长大,怎能因羡慕嫉妒而生出恨意?”
“对,倘若不是因为我们都在现场,将来传出些风言风语,还不都听信了你的谎言,那受到污蔑青白的子君,你让她如何嫁人?即便侥幸寻到一户好人家,若是流言蜚语不慎传到婆家耳朵里,她还能挺直腰板,在婆家站得住脚?可要叫你害了一辈子!”
“人不能忘本,心不能忘恩,咱们再穷也不能丢了骨气,子君,你别怕,大婶们都在这里,没有人敢仗着有钱,就可以任意妄为!”
“茜茜,你如今若是同子君道个歉,请求她的原谅,想必以子君的性子,必定不会与你计较,毕竟同一个村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倘若能够化干戈为玉帛,总是好事。”
大婶们虽然被谎言蒙蔽了双眼,苏茜茜却不能与她们发生冲突,毕竟是局外人,此刻被当枪使,将来倘若知道真相,再相见只会满是尴尬,任谁都下不了台。
然而,她的沉默被当做软弱可欺,众人都以为她是无可辩解。
苏子君阴险地笑了下,站在人群里等着看她被大婶们的口水淹没。
从受捧者变着了被唾弃着,剧情反转太快,以至于苏茜茜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编造谎言诋毁苏子君虽然可以解了燃眉之急,她却觉得并不是最好的决绝办法,将来恐会徒增烦恼。
当众受了指责,苏茜茜唯有默默承受着,直到挂在投影幕布上突然播放了谢师宴中的全程录像,终于让正义感爆棚的大婶们闭上了嘴。
一名肥头大耳脖上悬挂粗壮金链,衣领下隐约露出刺青的社会人士正向苏子君质问:“咱们不是说好了,一晚上两千块,我可是提前预付了一万块定金,你这人怎么不讲信用?拿了我的钱才□□了一晚上,今儿一早就跑的不见踪影……”
哗然声四起!
卧槽!
大爆笑!
这是苏子君收了客户五晚的钱,只□□了一晚,然后竟然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