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纪雨石下狠手,俩人贴太紧,好像摸着过不该摸的地方。“小也跟你睡,咱俩找机会再切磋球艺。我打野球儿的,脏惯了,这回我不碰你鸟儿。”
“真跟我这屋睡?师兄我可使唤人。”杨兴推门前求证。当年臭小子真给他惹毛了,要不是高三不容有错真想在厕所里堵他一回,欠虐。
“你开门儿我蹭蹭就进去。”纪雨石又说骚话。
很窄的一个单间,一张标准单人床,一个组装的咖啡色布艺衣柜,外加一套简易桌椅。旁边是洗手间,什么都没有了。
被面床单是俗不可耐的橘粉色,还睡了个毛茸茸的生物。听见门开,毛茸茸从一个球舒展开,睁一双冰蓝蓝的宝石眼,喵了一声。
“靠!小爷的猫!你一送外卖的怎么捡着小白雪了!”纪雨石噌一下扑了上去,好似眼前规整码放着几万现金,脑子里上演了一出大戏——落难少爷,偶遇那年的师兄究竟是福还是祸?
杨兴关门,转身,瞧见了落难少爷的坐姿。
就……挺那啥的,鸭子坐。臀翘,腿分得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