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有力,尾指顶开了火柴盒,无名指和拇指卡两端,以食指为轴,拇指轻拨,单手划火柴,装逼花式帅。就是不搭理纪雨石,等着人家主动。
等着。
等着。
纪雨石低头看微信,没多想,凑上去过火儿,豁皮的嘴角用力抿,俩人终于过了一口烟气。
这样,杨兴感觉好像有什么气被续上了似的,专等这一口。
“没买唇膏啊?”他抽烟时候不碰猫,放小白雪下床玩儿。纪雨石偏头吐烟的那股风情,有种艳丽的狠,过肺都比别人深,特别叫人回味。
“没买,可能喝水少了,北京秋天干。”纪雨石最近上火,看着手机问道,“师兄你下午没事儿吧?”
杨兴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支曼秀雷敦,又用桌上的纸巾擦了一层,扔过去。“应该是闲着的,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是幺蛾子,是梁忞,梁忞你还记得吧?和我一起打球那个。他说过会儿找我来,柔柔也来。”纪雨石边说边涂,“柔柔也是景山的,说给我带好吃的,我请你吃焦溜丸子……师兄你这唇膏是柠檬味?小清新啊。”
杨兴把他擦到一半的曼秀雷敦收回,心里顿时就不清新了。柔柔?纪雨石那天打电话说过什么来着,八抬大轿娶柔柔?
柔柔是谁、为什么要娶她、什么时候娶她,冷酷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