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
我叹了口气,把手表放去了山洞门口然后算算大概十米了才开口:“听得懂么?”
“嗯,听到了。”
我听着萨卡斯基的发音,有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行吧,慢慢来。”
就像是我现在偶尔还把他名字里面“zu”这个音节不是发成si就是zi一样,现在我面临的情况也差不多。颤颤巍巍地举起我的右手,平平地在空中一划:“秋,第一声!”
“周。”
“音调对了,音节错了。放弃吧,我们先从拼音开始。”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手表拿回来,然后根据声母韵母把拼音写在纸上丢给了他:“跟着我念吧。来首先,啊,哦,额……”
仿佛回到了小学幼儿园。
在进行小学幼儿园汉语拼音培训的时候,我猛地听到外面一个炸雷就像是直接在头顶劈下一样,轰隆隆响得我耳朵都要爆炸了。手里下意识地一震,笔尖在纸上划过一条不规则的曲线,过了好久才让我的心跳平静了下来。
“没事。”
关于雷雨天我也不是很怕,只不过乍一下被这个雷声吓到了而已。仿佛就是从这一声雷开始,连绵不断或轻或重的雷声一连串在我耳边响起,密集到甚至于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正好也不用继续拼音教学了,我把本子往外面一推,靠着我怀里的靠垫直接捂住了耳朵。
雷声太响,炸得我耳朵疼。
捂着耳朵的时候我就在叹息有时候耳朵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更是如此。风声和雷声牵引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就算要听也只能听得到这些自然音响,看到萨卡斯基好像对我说了什么我只能耸肩表示自己根本听不见。还好雷声是一阵一阵的,总算停歇下来的时候我也松了口气,放下手看着他笑了笑:“我没怕,太响了耳朵不舒服。”
“你耳朵有问题?”
“你耳朵才有问题。”
这个时候我不翻白眼简直对不起我自己:“是我的耳朵比较好,以前练钢琴的时候特意训练的,不然以前看烟花的时候为什么就我要捂着耳朵。”
“这样。”
然后我看到他往我这边挪过来了一点,在我捕捉到细微的雷声的时候抬手捂住了我的耳朵。在一瞬间我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感觉到耳朵上多了个热源,烫得我浑身不自在。
就像是前天看星星的时候那种感觉。
耳边雷声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我有些呆滞地看着他,他的目光似乎也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而是越过我的头顶看着山洞的墙壁,认真得仿佛上面有什么传世壁画一样。
他离我很近。
“我一点都听不到雷声了,你听得到我说话么?”
“……”
我也只听得到自己开口的时候通过骨头传递在我耳边的声音,通过自己骨骼传播的声音和别人听到自己用空气传播的声音还是很不一样的,就像是现在这个时候,让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怪,不像是我平时听自己的那种感觉。
应该没听见。
当然就算这种情况我也不会做类似于啊既然没听见那我就来表个白吧的事情,要知道我现在日均一次表白,顺口得不行。所以这种时候……
莫名笑了一下,我看着他一动不动盯着我身后那块墙壁的时候想要扭头去看上面到底又啥玩意儿,奈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