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在归途中遇到了海贼然后导致两方失散从此情侣天各一方这种情节,我默默地看着现场版火流星雨,觉得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
这种玄幻片里面才能出现的场景对我来说这种情况真是大开眼界了,真的。
“您似乎并不恐惧?”
“因为不需要恐惧。”
我瞥了一眼在我身边像是保护我的福莱斯特,鼻尖萦绕着属于海水的咸味与火焰带来的烧焦味道,扭过头对着他笑了笑同时捂住了鼻子:“您是在期待我说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也是人命啊’之类的话么?”
“……咳。”
“行了别装了,和他们讲法律是行不通的,乱世用重典。”
我摇了摇头,脚却依旧钉死在甲板的最边上,看着忙乱的海军跑来跑去,呼喊着各种不同的战术用语:“海贼,海军,这些本来就是两相对立的存在。并不是‘绝对‘不好,而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做,才是最好的举动。”
退到船舱里不去打扰他们,我找了个位子坐下也没动笔,撑着脑袋等外面结束。等到声音差不多了,我顺手找出萨卡斯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给我的小半瓶云南白药粉,出门扔在了福莱斯特的手里:“伤药,剩下不多了。止血效果良好,抑制发炎也不错,萨卡斯基用过。本来我说了给他结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还给我了,拿去吧。”
高大的海军拿着一个小小的瓶子看着我,在我的目光下表情有些复杂,最后却抬手和我行了一个海军军礼。
“谢谢,秋华小姐。”
“不用谢,举手之劳。”
遇到海贼这种算是小插曲,再加上有萨卡斯基在很快就搞定了。我感觉船上重新安静了下来,也再度摊开了纸和笔开始写东西。
就像我说的,码字都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一天不写浑身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我感觉到房间里进来了人,云南白药的小瓶子被萨卡斯基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我瞄了一眼点了点头把东西推到一边,往身后指了一下:“虽然我知道你们都有但从淘宝买的绷带还是带上了,在柜子里自己拿。药随便用,用完了我没多的了。配方是国家绝密级,不可能有的,只知道主要成分是三七,中药。”
等了老半天没等到回音,我放下笔刚想转过头,就感觉到他从我背后抱住了我。
“萨卡斯基?”
“嗯。”
“怎么了?”
我只要略微侧过脸就能碰到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偏偏他什么都没说,就是这么抱着我手越收越紧,让我都觉得有点窒息。
“还有三天。”
“嗯,是的,还有三天。”
我也不知道他发没发现,在他松开手放开我的时候我原本握拳的左手放在桌子上松开,里面的东西和木制的桌面碰撞着,发出了略微沉闷的响声。
手上这枚双星戒指是我妈妈送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当然上学的时候不能戴,我也是去美国了才把它一直戴在手上的。右手无名指,没啥特别含义,就戴着好看。
“你求婚都没戒指,拿我的凑合一下吧。”
我把左手伸给他,脸上露出了个笑:“好歹也算是一种仪式对不对?而且我也是很迫切的,23岁虽然不恨嫁,但是我爸妈整天‘找个男朋友吧’也太烦了。”
他嗤笑了一声,伸手拿过我的戒指明明是很不耐烦,却拿着仔细看了一眼。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