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于是任慈看向那东瀛人的目光就越发不善了。
毕竟任慈作为丐帮帮主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建树,可是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丐帮的颜面被人扔在地上摩擦啊。
心知不可退,任慈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和那东瀛人打一场。
“打狗棍下不伤无名之人,阁下还是报上名字的好。”任慈将那一根层层叠叠镶满了黄金的打狗棒挥舞了几下,曾经被叶长然一脚踏折的地方包裹了厚厚一层的金子,在阳光下闪烁出刺眼的光芒。
“天枫十四郎。”那东瀛人一字一句的自我介绍道。
两个人缠斗到了一处,就如同观棋不语真君子一样,在看着其他两个人比试的时候叶长然也该沉默以对,不应当肆意评论,更不要横插一手。
可是就在任慈和还天枫十四郎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叶长然却忽然出剑了。
她这一剑从任慈正面而出,直向着任慈手中的打狗棒而去。
任慈并非是西门吹雪那样将手中之物当做神圣的人,因此当叶长然的剑向着他手腕而来的时候,任慈果断的扔下了自己的打狗棒。
“你故意寻死?”叶长然对天枫十四郎说着,十几岁的少女眼中骤然迸发出了一阵凉意。
天枫十四郎放声大笑,笑过之后却“噗通”向着叶长然的方向跪了下去:“希望先生能收我儿子为徒。”说着,他推了推还在喝汤的小孩。
叶长然看着自己和任慈之间的距离,开始思考这个天枫十四郎有眼疾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拜师什么的,自己和任慈都快成一个对角了,怎么还能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