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坏,第二天越三尺就锁定了嫌疑人。
曹云联系走叉,走叉发来资料。
元子班级有一位小男生,名叫一郎,其父亲早亡。一郎的母亲再婚嫁给一名码头工人。元子失踪三年之后,一郎的老师报警,警察通过验伤,确定一郎遭受家暴,逮捕了一郎的继父。同时,因一郎母亲未尽到抚养责任,剥夺其母亲的监护权。
按照法律规定,一郎是未成年人,档案是封存的。但是案发之后,医生判定一郎的精神状态非常糟糕,一郎进入了特殊学校。特殊学校内多是残疾孩子,在这里一郎获得了强者地位。在学校半年时间,经常欺负同学,导致一名学生死亡。一郎因害怕跳楼身亡。
一郎的案例被当作普法案例,医生认为一郎长期遭受虐待,其心态畸形,在获得强者地位后,学习其畏惧的强权也就是继父行为,并且从欺负弱者中获得了快乐。
越三尺推论:元子发现请病假一周的一郎,于是立刻跟了上去。越三尺认为元子很可能发现一郎遭受家暴,有可能和一郎继父进行协商,或者寻求一郎亲母的帮助。也有可能元子只是怀疑,并没有确认。
曹云肥水不留外田,联系了桑尼。桑尼开始接手后续调查,一郎的亲母终于说了实话。
原来当天元子发现一郎在路边踢罐子,就停下自行车上台阶到公路询问情况。而后元子牵一郎的手去附近的废旧码头找到了一郎的继父。数天后,一郎偷偷和母亲说自己老师不见了。母亲询问了一些事后,警告一郎千万不要乱说话。
让人悲哀的是,母亲之所以纵容家暴,一个原因是其丈夫喝酒之后才会家暴,平时对孩子还可以。一个原因是一郎母亲没有任何生存技能,其父母已经过世,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和可依靠的人,一郎的继父是家里唯一经济来源。
坏消息:出狱后在西郊小作坊当工人的一郎继父,否认自己杀害元子。
好消息:警方从废弃码头海底打捞起一具尸骸,确证为十年前失踪的元子。
司马落等检控官一起研究了警方目前掌握的证据,认为以目前证据无法指控一郎继父。
曹云没想到这球最后踢到自己身上。诸葛光头狐狸直接批了高山律师所的试点律政资格,将本案留给了高山律师所。由高山律师所选出律师担任本案的检控官。
为了打消曹云的顾虑,越三尺特意和曹云一起,与一郎继父再次会面,主观上曹云也下了结论,继父要么是杀害元子的凶手,要么是知情人。
……
越三尺律师所。
曹云看在窗户边修剪花草的越三尺:“证据,你得给我多一点证据。即使是一郎的母亲,也没有办法直接指控一郎继父。”
越三尺含笑看了曹云一眼,继续修建花草,很小心的将一片略黄的叶子摘掉。
曹云:“喂,你们别都把我当神看,这官司没法打。”
越三尺回来,坐下,看着曹云微笑:“你知道我和叶乐的关系吗?”
曹云:“嗯……我可以不知道,我也不想妨碍你们的感情。”
越三尺道:“从刚开始我轻视你,慢慢到你征服我,不是因为你帅,不是因为你是男生,不是因为你收入高,而是因为你的能力让我刮目相看。我相信你可以的。”
曹云:“可以你妹!两码事好不好?”
越三尺:“如果你能拿下这案子,以后随时打电话给我,我愿意轻贱自己服侍你。”
曹云:“哈哈……我好稀罕。”
越三尺:“你拿下案子,说明你确实达到一定的能力。只有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