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黔驴技穷。这巨大的压力压得他快要崩溃了。

    偏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出去抽根烟。”

    杨文天失魂落魄的说道。

    “老大，可以在这里抽……”

    手下提醒，但杨文天根本听不见。

    他寻了一个角落，蹲着默默抽烟。

    秘书长抱着一堆刚才那些应聘助理的美女填写的报名表格走进来。

    碎纸机就在杨文天蹲着角落的旁边。

    秘书长在那里嘎吱嘎吱的碎，杨文天听着心里烦。

    “你能不能换个地方的机器碎？公司又不是只有这里有碎纸机。”

    “又遇到过不去的坎儿了？”

    秘书长习以为常的问。

    那些崇拜杨文天的迷弟迷妹们可能不敢置信，自己坚韧不拔，遇到任何疑难问题都不会退却的偶像竟然会这般颓丧的时刻。

    然而见多识广的秘书长根本没有当回事儿。

    玄学科技部那群人这样的状态，就像女孩子的大姨妈，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就是发作的时间没有大姨妈那么准时罢了。

    “这次不一样……”杨文天苦恼的挠头顶，带歪了他扶正没多久的假头套。

    秘书长看着他歪到一边的假头套……震惊！

    这些天不见……他们这英俊潇洒的首席技术执行官大人……竟然……秃了？！

    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让秘书长的手一抖，一片没有碎完的纸屑被她抖出了机器，在杨文天面前飘啊飘。

    杨文天烦躁的一把抓住，正想团了扔到一边。却看见上面画的是个符阵。

    作为符学大师的杨文天，对这方面的东西都十分敏感，瞧他是个符，就多瞟了两眼。

    谁知就是这两眼，让他如遭雷击似的被震在了原地。

    秘书长发觉了杨文天的异样，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儿吧？”

    杨文天僵硬的抬头，扬着手中的纸：“这符阵……谁画的？”

    “符阵？”秘书长接过碎片，“啊……这个呀。这个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男生画的。”

    秘书长看着手里的鬼画符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小年轻啊……都不学好……”

    秘书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关门的巨响声打断。

    她奇怪的抬头，就看碎纸间的大门摇摇晃晃，像是有出去的人大力冲撞过。

    再看看她身边的角落，哪里还有杨文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