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水神一案的吗?”
“是。”润玉微微俯礼。
“你是要替白染做主?”天帝看向润玉。
“白染是孩儿的未婚妻子,为她查出杀父真凶,是润玉的分内之事。”润玉看了看身旁的白染,说道。
“披香殿主事,呈上来的这些卷宗里面,只提到了水神死于琉璃净火,毫无其他头绪。你们如何看?”天帝看着二人
“在这六界当中,有着极高修为,能够操控琉璃净火的唯有二人。母神现被押于毗娑牢狱,而另外一人...” 润玉条理清晰地分析着...
“便是旭凤,且恰巧他当日就在洛湘府。” 天帝看着他接道。
“表面上看,确实如此。” 润玉淡淡道。
“表面上看?” 天帝疑问地看着他。
“身在现场、飞白书、琉璃净火,全都指向旭凤一人。可孩儿觉得,这未免也太直接了。”
“你相信这不是旭凤所为?” 天帝查探地看着他。
“孩儿相信,自己的兄弟有所为,有所不为。” 润玉态度诚恳。
“白染仙上如何看?” 天帝又向白染看去。
“火神为人正直,聪慧睿智,应该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白染相信小鱼哥哥的判断,凶手应当另有其人。”
“难得白染仙上这般深明大义,不过,那你们觉得会是谁呢?”天帝赞许地看了看白染,接着问道。
“难就难在明知道凶手不是旭凤,却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水神在天界德高望重,万人景仰,并没有什么敌人,且父帝也看过了卷宗,毫无线索,恐怕要想查出此案真凶,十分困难。” 润玉娓娓道出。
天帝有些为难地看着桌上的卷宗,“可是如果这些卷宗一旦公开的话,众仙家未必如你们一般明辨是非呀?”
“不错,孩儿知道,父帝对旭凤寄予厚望,他的声誉不可毁。长远之计,孩儿建议,在找到真凶之前,还是封存卷宗,不要公开的好。”润玉建议道。
天帝似有所感,站起身露出慈父之情,看向润玉,“玉儿,为父也对你寄予厚望。” 自天后被废后,天帝对润玉不知虚情假意或是真情实意,偶尔表露慈父之情,可这父爱对润玉来说,似乎来得太晚了些...
听到那声‘玉儿’润玉眸光一闪,“润玉自当替父帝与兄弟分忧。”
天帝满意地微微点头,走到润玉面前,欣慰道,“玉儿,你有的时候,懂事得都让人心疼啊。旭凤需要避嫌,这件事情就全权交于你来处理了,就按你说的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是,父帝。”